第21部分(第3/5 頁)
哇哇的感覺。後來他才明白這是七八天沒吃飯的原因。
搏鬥了多長時間,花球不知道。只覺得時間很長,他都有些精疲力盡了。奇怪的是姑娘沒有叫喊。只要她一出聲,即令花球明白四周無人也一定會放了她。但她沒有叫,只是掙扎。掙扎一陣,就咬著牙瞪他。那樣子比剛撲倒時好看多了。花球就笑著一下下咬她的嘴唇。他不喜歡扎哇哇的感覺,但喜歡姑娘的呻吟。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大漠祭 第五章(7)
咬一陣,花球就去摸姑娘的胸脯。因為平躺的緣故,她的*看時不明顯,摸時卻軟軟的一大把。花球很喜歡這個感覺,就一下下捏。他記得姑娘不掙扎了,只是呻吟。花球這時才覺得姑娘很美。經他的吮吸後,姑娘的嘴唇很紅。那是病態的上了火的紅。花球覺得這種紅才是世上最美的紅。
姑娘的呻吟成了鼓風機。太陽嘯叫,血液轟鳴。
在最該掙扎的時候,她卻沒有掙扎。花球很意外。經過一陣體力喧洩,他已能控制衝動。摸褲帶,僅僅是小心的更進一步的試探。姑娘一反抗,他就會住手。但姑娘沒有反抗。
在亮晃晃的太陽下,花球開始了他黑暗中的摸索。他顯得十分愚蠢和笨拙,成了一頭在草叢中尋不到路徑而陡然亂闖的蠻牛。峰迴路轉,長草迷徑,心搖神晃,懵懵懂懂。花球非常羞愧。這時,要是被姑娘取笑一下,他一定會落荒而逃,但她只是閉了眼呻吟。
忽然,暖流包圍了他。
花球大夢初醒似起了身。姑娘*的*使他產生了罪惡感。他擦擦汗,說:“穿吧。”姑娘卻閉了眼,一動不動,唯一的反應是夾了夾腿。許久,花球才聽到她的抽泣。她的臉上盡是淚水。
“我不活了。”她冷冷地一字一字地說。
天啊!花球覺得舌頭一下子成了幹皮。他跪到姑娘面前,用頭一下下撞沙:“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大腦裡火星亂迸。天塌了!活不成了!他想。
花球懊惱極了。我還算人嗎?畜牲,真是畜牲,還唸了書呢。他狠狠用力,彷彿要撞出腦中的罪惡似的。真不是人。他想,咋這麼下流?我完了。
想到姑娘會懷孕,花球很害怕。紙裡包不住火。他幹了啥勾當,村裡人遲早會知道……勾引人家姑娘,會招來攪天的唾星。……而且,勾引?這算“勾引”嗎?是*。“*!”花球忽然想到了法院佈告上看到的那個名字下被劃了紅線的*犯,嚇出了一身冷汗。
她會告嗎?花球望望抹淚的姑娘。會的。她會的。*個姑娘,吃個鐵大豆,實在划不來。“逃吧。”他想,這倒真是個法子。她又不知道他住那兒?姓甚名誰?他只是個打狐子的。沙漠大著吶,打狐子的多著吶。誰又能知道哪個“*”了一個姑娘。這倒是個法兒。望望窩鋪,這些東西在他心裡忽然輕了。比起命來,那算啥?
他想到了爺爺和靈官。他知道,爺爺不會饒他。肯定。祖宗都羞得往供桌下跳呢。他會把他吊到中樑上用芨芨搓得草繩抽他,像當年抽爹那樣。該打。門裡出來這麼個丟底典臉的東西,打是輕的。他想到了孟八爺昂得很高的頭,心裡一陣陣發緊。
“你叫我咋活人?”姑娘抽泣道。
“你說咋辦?你說。”花球雖沒了主意,但姑娘開了口,而且,他從姑娘話中聽出她怕羞。怕羞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不會報案。肯定的。她怕羞。好!他舒口氣,感到自己跑了的命又回來了。只要不報案,剩下的好辦。給錢也行,給啥也成。“你說,咋也成。”花球試探著問:“兩張狐皮,成不?一張二百多呢,行不?”
“我就值兩張狐皮?”
“你說幾張?這些,都拿去。成不?我就說丟了,叫人偷了。大不了,挨頓罵。成不?再的不值錢,面,菜,水,鋪蓋,帳篷啥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