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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依蟬兒。”
且瑜一手提著琉璃燈,一手牽著蟬娘,便要帶著蟬娘回家。
蟬娘任他牽著,滿臉甜蜜。
回到家時,街上也不見幾個人影了。
“我去燒水,你要不要看會書?”
蟬娘與且瑜雖都會法術,可剛在此定居的時候,且瑜便要求蟬娘不到萬不得已,不得用術法圖方便。
“好。”且瑜竟乖巧的拿書坐在桌前看了起來。
蟬娘心裡驚奇卻還是默默去打水燒水,往常他都是催促她快點,甚至言語侮辱!蟬娘搖搖頭,把那些不快的記憶丟擲腦海。
蟬娘偷偷用了術法,使水加溫的快些。
“且瑜,你要洗澡麼?”
“要。”
“那我給你打水。”
每日,且瑜的洗澡水都是蟬娘打的,用他的話說便是:我們雖是模仿夫妻,但也需遵從凡間夫妻的相處模式。
如今蟬娘回想起來,也只是感嘆當初太單純,被且瑜耍的團團轉。
蟬娘認命的將水一桶一桶提到他屋裡。
“呼~好了,且瑜你可以洗了。”
蟬娘將最後一桶水倒裡面,擦了擦額頭上因出力而沁出的薄汗。
“嗯,蟬兒幫我洗。”
……蟬娘有些不敢相信的轉頭看他,他他他,他剛才說什麼?
“你說…什麼?”蟬娘有些艱難的再問他。
“我要蟬兒幫我洗。”
……她沒聽錯罷,他是在撒嬌罷!他剛剛是在撒嬌罷!蟬娘提著桶,僵硬著身子轉身離開,且瑜今晚定然是瘋了!她剛剛什麼都沒聽到……
短短的幾步路程,蟬娘走的極為艱難,蟬娘踏出門檻,回身將門關上,一氣呵成。
“呼…”蟬娘手拍胸口轉身提著桶離開。
下半夜。
蟬娘被某人的敲門聲吵醒。
“且瑜,你幹嘛…”
蟬娘開啟門,揉著眼睛,一副還未睡醒的睡眼惺忪的模樣。
“蟬兒我陪你一起睡。”
門外的且瑜抱著枕頭,只著了裡衣。
……蟬娘默默轉移視線,便想將門關上。
“蟬兒…”
且瑜抱著枕頭慘兮兮的扁著嘴。
蟬娘這下總算清醒了。對面的某人之前喝的半杯酒想必是醉了罷!所以今日才會如此反常!
蟬娘把門大門,側身示意他進來。
他也不忸怩,直接大步跨過門檻進了屋。
蟬娘揉額,頗為無奈。
她也算是知道了,且瑜喝醉後,智商是直線下降,並且十分粘人。
且瑜進屋後,目不斜視,直直朝床榻走去,將懷裡的枕頭放在蟬孃的枕頭旁邊,然後便安靜的坐在床榻邊上。
“你睡罷。還坐著作甚?”
“我等蟬兒上來,蟬兒睡裡面,我睡外面。”
…“不用了,我今日在桌旁湊合便可。”
蟬娘生怕再看他任何表情,加快了步子到桌旁椅上撐著腦袋閉目假寐。
身後他一直未發出聲音,想必是仍坐在床上不曾動過,過了約盞茶時間,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蟬娘覺得大約是且瑜在脫衣裳。
且瑜確實在脫衣裳,他將外衫脫了掛在一旁的屏風上,又踱步回了床榻,穿了裡衣躺在床上。
夜就將過去,蟬娘迷迷糊糊的也有了睡意,不知不覺便就睡著了。
早晨,蟬娘睜開便看到放大的一張容顏:
原來且瑜閉著眼睛五官都變得溫柔了,嘴唇也不會在勾著那抹奸笑…
蟬娘被自己的想法驚到,她這是對且瑜抱有非分之想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