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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心忡忡地湊上去看,“你手怎麼樣了,上藥沒?”
陸重淮一躲就把手抽走了,白了她一眼,“刀上沒鏽死不了。”說完又看了她一眼,軟下來,“一會留這陪我吃午飯。”
盧伊人幾乎是沒猶豫的打了個電話給赫方佐,順便交待了幾件事。
期間赫方佐又痞裡痞氣的開了幾句玩笑,惹得陸重淮看了她好幾眼,等她掛了電話就問,“誰啊,聊得那麼開心。”
盧伊人挑眉,“一個追我的小男生。”
陸重淮不信,白了她一眼,回頭瞟到她的眼色,見她神色變都沒變,還很有點得意洋洋,於是變聲確認,“你說真的?!”
盧伊人鎮靜自若地點頭。
陸重淮臉立刻就拉長了,黑著臉說:“馬上拒了,跟人說清楚。”
盧伊人無奈,“該說了我都說了,這孩子不停勸。”
“盧、伊、人。”他恨不得把她咬碎了,無奈又頭疼地說,“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哪能啊?氣死了你我不得守寡嗎?”這時候她也知道撿好聽的說,油嘴滑舌道。
陸重淮悶騷地肅聲說,“為什麼不能踹?他給了你什麼我不能給你的。”言語裡的委屈悲憤難以比喻。
那時候盧伊人剛走,徹底拋下他不聞不問。何冬在酒吧找到宿醉的他說了一番話——當人忍不住想靠近一個人,卻十次有十次被傷害的時候心理上會形成一種保護,也就沒那麼想靠近了。有意的傷害實際上就是變相把人往外推。無論是為你好還是為她好,她不想和你在一起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兩年他都深深記著這段話,記著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了這個事實,睡覺也睡不安穩。就想她大發慈悲回來一次告訴他這不是真的,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絕望了。
盧伊人想摸他的臉被他躲開了,她不屈不撓地捧住他的臉,主動吻他,真誠又熱切地說:“我愛你,陸重淮,我愛你。”
她反反覆覆說愛。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想到原來“我愛你”這個詞我可以說這麼多遍,只對你一個人。
☆、第十章
陸重淮要的從來都不多,可一切對他來說又那麼奢侈,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得獨自擔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總不在他面前說實話,而這個久違又深刻吻令人早已認不清放狠話的是哪個人,又或者是哪兩個人,他討厭死了這種被控制得死死的感覺,又該死的眷戀,他早就不認識他是誰了。
他和她唇貼著唇難捨難分,約摸過了五分鐘才在“啵”聲中終止,氣急敗壞的陸重淮壓著心中的惱怒和愛憎,總結道:“永遠別跟自己女人講道理。”管他何方神聖,她愛的是他就夠了。
盧伊人“噗嗤”笑出聲,看著他黑到透的臉色有意無意地問:“不生氣了?”
“懶得跟你計較。”他說的不計較就是真的不計較,表情看上去沒那麼難看了,老熟人一樣資源共享,“過兩天我飛巴黎,你跟我去一趟,我介紹個人你認識,肯定對你用。絕對會受益匪淺。”
碰上正事盧伊人是不會開玩笑的,問他,“法國人?”
“是個華裔。”陸重淮言簡意賅地介紹,“非常著名的投資商,行業裡領頭的佼佼者。”他看了她一眼,作為回禮也甩給她一份報告,“你參考一下然後趕快把企劃案給我,我不想耗那麼長時間。”
盧伊人接過來看了眼,手上做了一個“OK”的手勢,之後兩個人都安靜了,各佔一方開始幹活,就像早些年讀書那陣子,放學也是這樣的場景。
說起他們的感情,真正開始似乎是在十年前。大抵是盧伊人雪中送炭的熱饅頭溫暖了這個混不吝二世祖的心,於是從此鍾情,可惜一直沒有水落石出的機會。後來有天在網上聊天,不正經的女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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