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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風輕輕地拂過眼簾,捲起眸底最深的一點傷痛,陳昊頤,你永遠不知道傷到極致,絕處逢生的喜悅,那些年,我拿你做生命裡的唯一,我根本就不知道衝進去面對那刺目不堪的一瞬間時,我要去哪裡拿勇氣去繼續接下來的生活。
說我怯懦也好,說我小女人也罷,我在我年華最好的歲月裡遇見了我以為的唯一,並交付了所有的喜悅與歡喜,結果某一天,它從九層雲上摔下,狠狠的,粉身碎骨,若不是上天恩賜的這一次重生,我想,我會被自己困在那日的噩夢裡,無法解脫。
可是,陳昊頤,上蒼給了我重活一次的機會,並不表示我能治癒你給我的傷害,我只能選擇忘記,連同你給的悸動,統統忘記,包括最後的傷痛。
“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你連我的名字都不要念起,更不要說牽手了。”陳昊頤,如果可以,我寧願從未曾遇見過你。這句話,我擺在心底,因為我想告訴的,是那個與別的女人躺在我們新床上的陳昊頤,而不是面前這個水嫩青澀的小正太。
陳昊頤站在我面前,身子繃緊,小小的身子裡蔓延出一抹傷,我知道,對你不夠公平,但是誰又能對誰從始至終的公平呢?你不能,我,更不能。
趁著陳昊頤愣神的那一瞬間,我掙開他的手,真狠,我這十歲的小手不說柔若無骨,但也起碼細嫩蔥白,連點摸筆磨出的細繭都沒有,現在卻被陳昊頤這死小孩硬生生掐出一排手指印,真夠狠的。
不過就是不給你機會做我朋友罷了,你至於下這麼重的手麼?不過是不想一日日擔心你什麼時候會再變心罷了,你至於這樣一臉受傷遭打擊的模樣麼?
轉過身,照著原來的路往回走,輕輕地揉了揉被掐的右手,可不要誇張地腫起來,到時候爸媽問起來就不好說了。
才要轉角的時候,我忽然想起陳媽媽說的那句話,她肯定跟爸媽說了我跟陳昊頤一起過去食堂的,可是我這會兒要是自己上去的話,大人那邊肯定不好交代,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去食堂等著,看著天色也快差不多了。
我轉過身,走到陳昊頤面前的時候,我看見這小子蒼白的臉上浮出一抹激動的紅,只可惜,我回來只是因為不想讓大人瞎操心罷了。
“去食堂。”反正這行政樓里人來人往,就算沒有陳昊頤我也能找到,倒是人家畢竟是個十歲大的小不點,我就當是發了回善心好了。
走出幾步之後,身後總算傳來了碎碎地腳步聲,嘴角微微一笑,跟來就好,省得我麻煩。
食堂的大叔看見我跟陳昊頤一前一後地進來,這個時候食堂裡沒什麼人,大叔幫我們開了電視,讓我們在一桌上坐下,這個點中央一套有大風車,我看著小鹿姐姐還有金龜子那臉在電視上晃我就一個想法,年輕,真好。
六點之後就陸陸續續有大人進來,都差不多的打扮,用我的眼光來看是無比落伍的,當然他們代表了一個時代,就好比中山裝一樣。
沒一會兒爸爸媽媽跟陳叔叔陳阿姨一起過來,看見我跟陳昊頤坐在同一桌上,雖然不是挨著坐的。四個大人自然是選了這一桌坐下,食堂的飯菜都是定分用盤子分好的,爸爸跟陳叔叔過去端盤子過來,兩葷兩素,媽媽跟陳阿姨過去打湯,等我面前擺好了飯菜之後,我開始規矩地吃飯,因為手還是很小,但是用起筷子來叉都沒有打出來,優雅無比。
大人們誇到我的時候我會停下筷子,弱弱地回一個笑,看上去靦腆乖巧極了,媽媽會時不時揉一下我的頭髮,雖然這個髮型很土,不過就目前的潮流來說,清湯掛麵的才不會非主流啊。
師長、市長和蝨子
貌似爸爸還有陳叔叔的職位不低,所以吃飯的時候總會有人來來去去地打招呼,順帶著我跟陳昊頤就一次次被人誇,真聰明、真漂亮、好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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