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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唉聲嘆氣的跟著徐礪進了延慶殿,徐礪坐在椅子上,端茶輕抿,姜鈺一對上太子殿下就膝蓋軟,強撐著自己沒跪下去,聽見太子殿下涼涼的問道:「可知孤為何要罰元寶?」
姜鈺盯著他的臉斟酌一番,試探性的問道:「打給臣看的?」
「孤早就告訴過小五,不要隨意欺負你,可他沒聽孤的話,孤那二十杖本是要打他的,但他是孤的親弟弟,元寶那二十杖,是替他主子挨的。」
姜鈺扯了扯嘴角:「謝太子殿下護著臣。」
徐礪笑了笑:「不必謝孤,孤做事有孤的規矩,你既是孤的人,孤就不允許別人欺負你,可你要聽話。」他頓了頓,眉毛上挑,右手敲著案桌:「不聽話,是要捱打的。」
姜鈺膝蓋又軟了幾分,戰戰兢兢的問道:「殿下,您那戒尺,可以不丟嗎?」
她寧願挨戒尺,也不要挨板子,昨日她後來背書背的順暢,太子殿下問她想要什麼獎賞,她半開玩笑的說想讓太子殿下把戒尺丟了,當時太子殿下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現在才明白那一眼的含義,沒了戒尺,太子殿下還有大板子。
徐礪看小世子聲音顫抖,覺得有趣極了。
悶笑一聲,問道:「那你聽話嗎?」
小世子吸了吸鼻子,憋回了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我我聽話啊。」
第27章 、第27章
這不是廢話嗎?不聽話就要捱打, 她敢不聽話嗎?她可是識時務的好漢。
徐礪滿意的點頭, 便不再說話,姜鈺從今日徐煊的話裡可以聽出, 這位太子殿下是個極其護短的人, 自己是他這一邊的,他便不會叫自己失了臉面,今日他又小懲了那些太監,只怕以後五皇子要捉弄自己, 他身邊的那些太監也會泣血勸阻了。
她本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朝中有她父王的眼線,這訊息傳回晉陽後, 那位側妃娘娘再擠兌自己的母妃和弟弟, 她父王也得掂量掂量了。
這與從前她在晉陽王府不一樣,那會他們娘三處於弱勢, 而今她這個晉陽王世子已經脫離了晉陽王的掌控, 甚至她的一言一行都關係著晉陽以後的命運,便看在他父王眼裡,是女人重要,還是晉陽重要了。
景陽殿裡, 徐煊氣憤的回到殿內, 喝了杯茶壓驚, 還好跑的快,不然還不知怎麼被皇兄訓斥。
沒多會元寶讓人抬了回來。
他跟在徐煊身邊,徐煊雖難伺候些, 但皇家人都護短,身邊人的臉面就代表自己的臉面,他嘴好忠心,心寬體胖,養的跟外面暴發戶家的少爺一樣。
他運氣好,剛淨身調教好便分過來伺候五皇子,五皇子喜歡他,原先掌事太監去後,他便沒讓皇后娘娘重新調人,就讓他成了景陽殿裡的掌事太監,這還是頭一遭被罰這麼重。
徐煊沒護住他,失了臉面,對小太監吩咐道:「你們好好伺候元寶,伺候好了,本皇子有賞。」
元寶抖著聲音道:「殿下,奴才沒事,奴才養好傷,還來伺候殿下。」
奴才受了傷,不好全了是不能進來伺候主子的,免得染上什麼病,傳給主子,這是擔心自己養傷,徐煊身邊來了新人,把他擠下去。
徐煊看他齜牙咧嘴忍痛的樣子,想笑又覺得會傷了身邊人的心:「放心,本皇子這裡,誰都頂不了你的位子,好好養傷,本皇子會替你做主。」
是太子殿下下令罰自己的,為的是替晉陽王世子出氣,五殿下說要替自己做主,不可能找太子殿下的麻煩,那就只能是去找晉陽王世子了。
元寶一聽他這麼說,整個人都不好了,肥肉不停的顫抖:「殿下,奴才就是一條賤命,殿下沒事就成,殿下不必替奴才做主。」
殿下去找晉陽王世子的麻煩,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