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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襄裹著被子挪上去兩步：&ldo;那你現在說吧，我還沒聽過呢。&rdo;

孟修翻過身看著天花板，深吸一口氣然後低聲說著：&ldo;我高中的時候談過一次，和那個女孩從高一到高三，談了兩年多，不過後來我高考失利，她的成績也不好，所以她去讀了一個專科，我沒繼續讀下去。&rdo;

永襄喃喃：&ldo;高一到高三，你一定很喜歡她吧。&rdo;

&ldo;也許吧。&rdo;

永襄心裡有些難受：&ldo;現在呢?她在哪裡?&rdo;

孟修看著他：&ldo;嫁為人婦了，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現在有一個兩歲多的寶寶。&rdo;

按這個時間推算，那就是大概永襄搬過來那段日子，永襄笑不出來，假裝也假裝不出來，孟修一定很喜歡那個姑娘，所以後來也沒有再找別的。

孟修看他悲傷起來，踢他一腳，不重，因為隔著被子。

&ldo;你別這副樣子，哭喪呢?&rdo;

永襄辯解：&ldo;不是……我……&rdo;

&ldo;好了，別說了。&rdo;孟修坐起來直視永襄，&ldo;我可不是因為她才單身的，我只是後來不想談戀愛了，談戀愛太傷神了。&rdo;

&ldo;你高考失利是因為談戀愛嗎?&rdo;永襄躺下來。

&ldo;算是吧。&rdo;孟修下了床去關燈，啪一聲，屋子裡黑暗下來。

&ldo;談戀愛不好嗎?&rdo;永襄小心翼翼地問，對於沒談過的他來說，戀愛就像小時候可望不可及的糖果。

&ldo;也沒有，看個人吧。&rdo;

黑暗中，孟修躺下來，床的那邊凹陷下去。

孟修繼續說：&ldo;有些人談戀愛就像開掛，有些人談戀愛就是送人頭。&rdo;

永襄說：&ldo;我知道了，那麼網戀就是千里送人頭對嗎?&rdo;

孟修哈哈笑出來，手摸過來拍拍他的腦袋：&ldo;說得對，睡吧，兩點多了。&rdo;

&ldo;嗯，晚安。&rdo;

&ldo;晚安。&rdo;

孟修收回手，沒蓋被子，因為太熱。而對面的永襄也在孟修關燈之後踢開被子，他的腿上都捂出了汗，要不是這個褲子這麼彆扭，他也不至於捂一腿子汗。

送人頭嗎?孟修腦海里想，他的確是送人頭了。

第23章 第 23 章

&ldo;媽。&rdo;永襄靠著冰箱看著老媽炒菜，滿面笑容，&ldo;我想去旅遊。&rdo;

老媽看他一眼：&ldo;想去就去啊。&rdo;

永襄都想好了老媽拒絕要怎麼說，突然聽到老媽答應，愉快地確認一遍：&ldo;真的啊?&rdo;

&ldo;真的。&rdo;老媽把菜放進盤子裡，永襄屁顛屁顛端起來放到飯桌上。

永襄說：&ldo;和一休哥一起去。&rdo;

&ldo;哦。&rdo;鍋裡又倒了些兒油，老媽把一旁的豌豆倒進去，倒了些兒水悶著。

&ldo;去旅遊一趟大概要多少?&rdo;永襄問。

老媽說：&ldo;我好幾年沒去過了，現在物價飛漲，我哪知道需要多少。&rdo;

永襄說：&ldo;可是我沒錢。&rdo;

老媽說：&ldo;我也沒錢。&rdo;

&ldo;……&rdo;永襄坐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