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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無奈地摸摸下巴，看向窗外。若是以前他還真抱著什麼想法，但是現在他只是單純地看看，他知道自己不再有以前那種衝動的時候還是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歲月催人老啊，他已經老了。

永襄上了晚自習回宿舍，三個舍友已經在宿舍裡了。許強看見他哼了一聲，永襄沒說什麼，放下書包。

陸欣一問：&ldo;怎麼了?吵架了?&rdo;

許強說：&ldo;陸哥，我和你說，那天我帶這小子去幫我哥，我哥被打趴下了但是這小子立即就跑到對方那裡去了，十足的狗腿子。&rdo;

永襄嚇了一跳，他不知道事情可以這樣說，他說：&ldo;不是這樣的。&rdo;

&ldo;那是哪樣?&rdo;許強看著他，&ldo;你是不是跑去對方那裡了?&rdo;

永襄點點頭，許強說：&ldo;那不就行了。&rdo;

陸欣一說：&ldo;永襄，你這個可不仗義啊。&rdo;

王竭也過來把手臂搭在永襄肩上：&ldo;你這個也太不仗義了!&rdo;

永襄說：&ldo;我本來就認識他們。&rdo;

許強問：&ldo;你本來就認識你還和我去?&rdo;

永襄說：&ldo;我不知道和你哥打的是他們。&rdo;

陸欣一過來：&ldo;那就是誤會了，沒事兒，說開了就行。&rdo;他拍拍永襄的肩，王竭放下手。陸欣一接著說：&ldo;今晚我給你們看小影片，你去買點兒飲料?&rdo;

永襄想起餘秋說的經常欺負一個人跑腿兒還不給錢，可是陸欣一已經把錢遞過來：&ldo;我請。&rdo;

許強笑呵呵說：&ldo;哎，陸哥，這多不好意思。&rdo;

陸欣一說：&ldo;沒事兒。&rdo;

永襄接過錢，去宿舍樓下的小超市買了四瓶飲料上來，三個男生已經坐在許強床上看著手機了，永襄遞過去飲料，又把剩餘的錢遞給陸欣一，陸欣一卻擺擺手，示意不用。永襄也不會要，從小老媽就說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於是永襄再遞過去，陸欣一大聲說：&ldo;哎呀，不要!看影片呢，別來磨嘰。&rdo;

永襄把錢放到陸欣一的床上，洗漱去了。洗漱回來，他們三個人還在看，王竭抬頭，說：&ldo;永襄，要不要過來一起看?&rdo;

永襄是好奇的，於是他點點頭，湊過去，王竭給他挪出一個空位，永襄坐下，看見螢幕裡是白色的腿和充滿慾望的眼眸，心裡一驚，相比之下他好像更想去看許強的那個教學影片，永襄移開眼，說：&ldo;我困了，你們看吧。&rdo;

永襄上床去，過了一會兒，他們也不看了，去洗漱，他們洗漱了很久，永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班主任來查寢，問永襄：&ldo;他們人呢?&rdo;

永襄回答：&ldo;出去洗漱了。&rdo;

之後永襄卻睡不著了，腦海里都是晚上的匆匆一瞥，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眼神。很久之後，宿舍的另外三人才回來，大聲聊著天，永襄愈發睡不著。

陸欣一揶揄說：&ldo;你夠久的啊。&rdo;

許強哈哈大笑，然後笑著說：&ldo;沒陸哥久，和王竭差不多。&rdo;

三個人睡下，應該是各自玩手機去了，宿舍又安靜下來，永襄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躺了很久也沒睡著，就數起綿羊來，數著數著突然想到那天的廢棄工廠，工廠裡的人都是帶著血，若不是孟修叫他，他認不出來那個眼神還帶著兇狠的人是孟修，是那個靠在門框抬著一箱方便麵，壞笑著對他說：&ldo;你不讓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