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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自己平時也不常吃。
他就只吃這一次。
秋池一邊往學校裡走,一邊在心裡雀躍地盤算,一會兒他打算先只吃一半,然後把剩下的另一半放回到冰箱裡,等下了夜班回來再吃。
這樣的話,一個蛋糕就可以讓他快樂兩次了。
學校北區大門進去後不遠,有條很長的梧桐路,每年春夏交接之際梧桐花開,放眼望去兩道全是長片的淡紫色花束,鋪面而來的風裡都夾含著甜絲絲的香氣。
秋池彎腰撿了朵形狀完好的梧桐花,然後將其很小心地揣進了衣兜裡。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起了傅向隅的味道,那是一種不具體的、無法用語言精準描述的香氣。像是盛開的鳶尾花、一隻冷豔的紫色蝴蝶,帶著股溼冷的甜香調,花香裡又泛著微苦。
只有在那股資訊素順著腺體侵入血液,在他的身體裡不受控制地四處侵|犯的時候,秋池才能“聞”到它,也才能短暫地感知到那個alpha壓抑著的痛苦。
他天生無法用正常的途徑感知資訊素,也不會有發熱期,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就是這個社會上最底層的一個普通人類。
這個世界的太陽與星星一直都在圍繞著那些“天賦異稟”者打轉,發熱期的理智喪失也被他們稱之為造物主給予這些“主角們”的“饋贈”。
秋池沒辦法共情那些被髮熱期折磨得死去活來的特殊人種,他甚至被他們的“資訊素”排除在外,能誘發ao兩性發|情的高濃度資訊素,在他這裡也只是有點悶的空氣而已。
但那天他卻“聞”到了傅向隅,然後就一直鬼使神差地記住了那股鳶尾花的香氣。
會客廳內。
在場男女無論性別,一律是西裝革履,作正式打扮。
傅霽坐在定製的客宴長桌上首,時不時就有人端著酒杯上來祝壽。
這次生日宴他辦得很低調,自從被選舉上任後,除卻忙著外訪或是其他事務,他的生日宴年年都是這樣辦的。
請一些老熟人,也不做宣傳,更沒放任何新聞媒體入內。
餐前菜剛剛被撤下去,傅霽起身端起酒杯,一副隨和模樣:“這裡我回敬各位一杯,感謝各位百忙之中還願意到我這來陪我喝喝酒、說說話。”
他一句謙辭,後邊便自然而然地接上來許多恭維話。
傅向隅今天穿了件冷灰色調的雙排扣西裝,裡邊搭的是很傳統的白襯衣,又打了個不會出錯的深顏色領帶。
傅霽是今日晚宴的主角,而他作為統帥獨子,必然要出席應酬。來場的又大多是長輩,長輩來敬的酒他推不掉,一人一杯下來,到晚宴中場的時候他就感覺有點醉了,於是便請辭出去透氣。
這裡是傅家的主宅,近郊的一套莊園別墅。
別墅主棟前面有一處人工湖造景,湖邊種滿了淡紫色的鳶尾花,眼下正是鳶尾花的花期,微風託著鳶尾的花瓣,銀色月光下,淺紫色的花海像一大片聚攏的、翩翩舞動的蝴蝶。
只是這“蝴蝶”始終被底下的根系束縛在地面上,無論如何掙扎也不可能飛起來。
因為酒精的影響,傅向隅感覺自己的腺體隱隱又有些發熱的徵兆,資訊素在血液裡竄動著,讓他越來越煩躁。
傅向隅撕開一張隨身攜帶的阻隔貼,貼到後頸的腺體上。
身後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傅向隅不必回頭,就已經知道了來的人是誰,同為alpha,他隔著大老遠,就已經聞到了她散發出的資訊素氣味。
也難得有人的資訊素會是這種類似於火藥桶的氣味,平時不發火的時候還好,誰要惹了她,方圓一公里都會被那股沖天的火藥味波及到。
她的聲音偏中性,嗓音裡有股性感的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