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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麼辦,往後怎麼辦,會不會把我的孩子搶走,會不會不要這個孩子,這是我的孩子,這是我的孩子,他來了,他怎麼來的,不是來不了麼,怎麼突然來了,我都斷了念想了,現在來要怎麼辦,他怎麼還是沒什麼變化,是不是瘦了些,怎麼會瘦呢,那麼個男人怎麼會瘦呢,每個月都要送來些血,不是說對身體沒有什麼大礙麼。
就這麼腦子裡雜七雜八的念頭越來越多,玉玦險些將自己逼瘋,最後終是覺得要回去了,孩子到點兒了要吃飯的,總之無論如何孩子是她的,於是她就那麼出現了。
拐過彎兒,那麼冷不丁的又看見了他,方才做好的心裡措施瞬間傾塌,那人就那麼坐著,垂眼看不出情緒,只是低頭垂眼的動作一如她往日裡看過的那許多回,玉玦一瞬間眼睛發cháo,猛地咬住嘴唇才抑住自己,世事當真不可預料,她都斷了念想了,可猝不及防他又來了。
猶猶疑疑往前走,看那人抬眼,玉玦止步,也看那男人,漂亮的,捉摸不透的,多年如一日長相的那男人。然後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往前走,走到離他很近的地方,玉玦站住了,膽怯,害怕。
孔澤瞿依舊維持著坐著的姿勢,從路的那一頭他一直看著這孩子,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看了好些遍,然後終於人到他跟前了。離得距離近了,孔澤瞿能聞到這孩子身上的氣息,和記憶中的不很一樣了,她看起來很緊張,小心翼翼,充滿戒備的往前走,隻眼睛裡戒備中還帶了些熱切,因為那點小心翼翼和戒備,孔澤瞿很是不悅,垂眼,看見這孩子光著的腳上滿是泥土。
寬大的學士服垂在腳面上遮了些白嫩,只五根腳趾頭格外清晰的亮在外面沾了許多泥土,這會兒腳趾頭正不自覺的收縮小貓爪子一樣扣著地面,像是察覺他正在打量,那腳趾頭收縮的跟厲害,互相開始糾結。
孔澤瞿抬眼,玉玦咬著嘴唇漲紅著臉蛋看著別處,於是孔澤瞿終於起身,本來要伸手接過孩子的,只是玉玦已經先一步要進屋。
孔澤瞿看趴在玉玦肩上的小東西,那小東西又和初見的一樣那麼打量他,轉身也往屋裡走,看那小東西一忽兒別眼裝作沒看他,一忽兒又忍不住看他,忽然就生出了些樂子來。
聞思修送玉玦父母離開之後他自己也沒回來,這兩人糾糾葛葛這麼多年,眼下看起來不是個能讓別人插手的樣子,於是也就沒回來。
這屋裡終就剩下兩個大人和那小娃娃。
玉玦自始至終都抱著自己兒子,一點都不敢撒手,孔澤瞿從剛開始到現在對於孩子一句話都沒說,即便她口口聲聲這孩子是她一個人的,可怎麼能否定他是孩子爹的事實,她大約是知道一點孔家的事情,這種老家族若是有了孩子,自然是不能養在外面,萬一孔澤瞿要把孩子領回去,她一定要和孔澤瞿拼命,於是就連進去換衣服的時候都抱著孩子。
孔澤瞿看在眼裡什麼都沒說,只自己坐在沙發上,他原本想著若是這孩子出現,他絕對要收拾的,包括隱瞞孩子的事情,包括剛才抱著孩子逃開的事情,可見著人了,收拾人的想法就淡了,見著人了,看見這孩子的樣子了,忽然就覺得大約她怎麼著這回他都不收拾了。也還是看見她防著他的樣子生氣,可生氣歸生氣,總歸是做不出什麼。
玉玦脫了學士服出來,穿了家居襯衫,頭髮也綰起來了,臉就顯得格外小巧精緻,孔澤瞿靠著沙發一言不發只盯著她看,玉玦頭都不敢抬,一方擔心孩子的事情,一方又壓著自己,看那人半眯了眼睛,自己額上不自覺的沁汗。
已經是中午,大人孩子都要吃飯,玉玦一點兒都不餓,可那人無論如何要吃飯的,於是開始做飯,心神回來時候,知道只要孔澤瞿在這屋裡,孩子暫時會好好兒,於是她自己在廚房裡忙活,放孩子自己玩兒,其實她有些好奇那人和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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