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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極點的模樣,借著酒勁兒也才顯了一點,玉玦每月用了他的血,他哪裡真能養給別人。
等舍利終於完全盈潤起來孔澤瞿摁著自己腕子給自己包紮,收拾好東西之後也是翻身上床,酒勁兒未消,出了點血他反倒亢奮起來,酒氣、血腥氣,一忽兒一齊竄進身體裡,忽然之間玉玦的身體怎麼就醒目的不得了,那露在衣服外面大片的肌膚簡直像是能將人吸進去。
尋常人出了點血該是稍微精神頭不足了,孔澤瞿卻是亢奮,亢奮的不得了,也還不顧玉玦還睡著,三兩下竟是將那衣裙撕扯了個乾淨。
因了穿軟薄裙子的緣故,玉玦貼身衣服只有半個巴掌大,胸前也只是兩點兒遮著,被撕開了衣服就那麼敞開了身體躺著,孔澤瞿本來眼睛就有些發紅,這會兒竟像是完全發紅,那點遮掩的東西完全給扯了個稀爛。
孔澤瞿那麼折騰玉玦再不醒來簡直不是睡過去是死過去,睜開眼睛就見孔澤瞿悶聲低哼了一聲,玉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自己半側身胸前晃動了,緊接著才看見自己渾身已經光溜,下意識尖叫,然後尖叫聲就被人吞進去了。
不該是發生這事兒的時候,現在這是幹什麼,孔澤瞿這個樣子簡直嚇人,這麼腦裡亂成一團亂想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捏擠的不成樣子,這人的嘴四處咂摸,胸前已經被折騰的開始發疼。
玉玦掙扎,掙扎不得,這人使了力她是一丁點都動不得,忍不住喊疼,抓孔澤瞿頭臉,那人完全不顧頭臉,只是動作稍稍輕了些,不大會那人的嘴就到了下面。
玉玦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被強行掰開然後軟體進入身體的感覺簡直讓人要哭出來,弓起腰繃著身體尖叫哭泣,可身下的動作一點都沒有減弱,反倒越來越向身體更裡面進去。
玉玦才剛在睡覺,現在乍然進了驚濤駭浪裡,魂都不在了,只憑著本能在哼叫。
孔澤瞿不是在床上伺候人的人,絕對忍受不了鑽到女人□□,這個時候卻是那麼個擠壓品嘗著玉玦,情動的不能自已。
過於激動氧氣都要吸不過來,玉玦最後終是不敢過於掙扎,只敞開身體由人家唇舌肆虐了個夠,最後被攥著腰臀入進去的時候也只是細細的叫了一嗓子就軟下身體由人操縱,一時間簡直不能相信方才發生了什麼。
☆、第52章 事後
孔澤瞿的手腕子他自己那麼囫圇包著,經由了那麼個激狂早已散開,還未癒合的刀口又有血流出來,麻蘇蘇的疼癢從腕子上傳來,孔澤瞿卻是顧不上了,只翻來翻去的發了狠的折騰著身下的人。身下的人愈發綿軟,他進出的地方卻是越來越緊緻水潤,簡直就要將骨髓都吸收殆盡,那神秘的瑰麗的密所了藏了誰都不知道的妖精,只聞著男人的味兒就精血都要吸乾,孔澤瞿沁著細汗翻騰著,最後終於要出來的時候這人狠狠往裡鑽進去,然後尾骨發麻抖了出來。
牢牢盯著兩人相合的地方,孔澤瞿頭一回沒有在這個時候將自己□□。
這個時候玉玦身上已經水洗過似得,還混著這人腕子上流出來的的血,簡直如同那遠古地方走來的能魅惑人心的女鬼一樣,橫陳的雪白,艷麗的血色,還有那起起伏伏的奧妙之處,孔澤瞿儘管剛剛出來,可還是喉頭滾動了一番,也不忍著,又是縱情了一番,後半程整個屋裡就只聽見玉玦哭著求饒的聲音,求饒的聲音一忽兒高一忽兒低,最後終是沒了聲兒。
狂亂的夜晚終有過去的時候,二日天早已大亮可誰都沒有醒來,孔澤瞿昨夜酒後放縱到底還是累了身體,玉玦更是被折騰的昏了去,該起床的點兒誰都沒起來。可孔澤瞿到底是一個作息堅持了四十年,稍稍比尋常晚了一個鐘頭的時候這人醒了,醒了想起昨夜的事情,抹了一把臉湊下去看玉玦的身體。
昨夜發生的什麼他都記著,記著也就說明事情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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