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4 頁)
&ldo;讓玉玦也跟著下山,一塊兒送回去,也該是她自己一個人生活的時候了。&rdo;孔澤瞿面無表情對孔南生說,語氣堅決極了,於是孔南生只得下去跟父母說。
把玉玦一個人送到山下,孔家老兩口怎麼能答應,可孔澤瞿罕見的態度堅決,那樣個神色兩老人真是很少見,於是一會兒之後,玉玦坐在車前座,孔澤瞿和柳胭脂坐在車後座,幾個人一齊往山下走。
現在的玉玦,如果孔澤瞿安排了她的生活,她真是一丁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真的太小了。
玉玦側頭看著窗外,後視鏡上也依舊能看見孔澤瞿的臉,大腦嗡嗡響,她的這些年只為一個人活,突然之間,他身邊有了女人,瞬間她竟是連活的資格都沒有了。這十幾二十天她過得太好了,湊手不及間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哦,不是,是人間。
孔澤瞿的臉隱在暗裡,沒人能看得清這人這會兒的神色。
也不知多長時間之後,車終於停下了,玉玦睜眼,車已經在她住的樓底下了。
木木的跟著下樓,然後一起進了電梯,只是在自己住的那一層下面,電梯停了,孔澤瞿和那個女人一起下去了,電梯門的fèng隙越來越窄,玉玦眼睜睜看著孔澤瞿被電梯門關在另個世界。
孔南生領了玉玦進屋,看玉玦一路平靜,安頓睡下之後就急著去山上接了父母下來,玉玦一個人住在這裡,怎麼能讓人放心,她還是個孩子呢。
孔澤瞿一進了公寓就去洗澡了,神色突然就冷了很多,柳胭脂察覺了,可今晚看起來孔澤瞿要在她這裡過夜,於是也還是很開心。
孔澤瞿躺在床上維持了一個姿勢很長時間沒動,等他察覺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一直豎著耳朵試圖聽聽樓上的響聲兒,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孔澤瞿翻身,手落的地方一片溫熱。
柳胭脂也在床上躺了好長時間,洗過澡後上床,孔澤瞿沒有動彈,她還以為今晚他不要,孔澤瞿沒睡,她也沒睡,在清醒和迷糊之間來來回回,身上突然就壓了人。
突然,放在床頭的電話響了,這個時候這電話鈴聲聽起來就格外急,孔澤瞿停了動作,伸手接起電話,幾乎不聽話裡的內容,直覺也跟玉玦有關。
果然,掛了電話,孔澤瞿立馬抽身下床,套了衣褲出門。
出門等電梯,連那一會兒都等不及,孔澤瞿轉身往樓梯間跑,進得屋裡,撥開圍著的三個人,玉玦面色青白蜷在床上,伸手之後身體都有些發涼。
☆、第21章 又買
&ldo;下去開車。&rdo;顧不上其他,孔澤瞿立馬讓孔南生先去發動車子,自己打橫將玉玦抱起來。抱起來的時候,孔澤瞿瞳孔縮的厲害,懷裡的孩子身體完全發軟,四肢都軟塌塌的拖曳著。
&ldo;會沒事兒的,你們就不用去了。&rdo;孔澤瞿跟兩個老人這麼說,說出來的話自己都很沒有底氣,然後一溜兒往出跑。
懷裡抱著人,孔澤瞿兩眼盯著電梯的顯示屏,像是要鑽進那裡面去。終於進了電梯,孔澤瞿低頭看玉玦,玉玦那雙彷彿有說不完心事的眼睛緊緊閉著,嘴唇早已經失了原本的殷紅,像是冰凍住的孩子,就那麼將臉蛋靠在他懷裡,單純的美麗的不知世事的模樣,一陣陣絞的孔澤瞿心口發麻。
如果玉玦還這麼小就沒了,那他孔澤瞿不光是許家的罪人,還是孔家的罪人,玉玦是兩家的孩子。
索性現在的小區在市中心,到最近的醫院也就兩三分鐘的事兒。
可抱著孩子進了醫院,到底是大半夜,一時半會兒除了兩個護士,醫生半天不到位,孔澤瞿眼睛沁上了血絲。抬頭跟護士說&ldo;去把醫生找來。&rdo;護士當然不知道孔澤瞿是誰,統共兩個護士都在做急救措施,也是沒工夫搭理孔澤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