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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惜音慢吞吞道:「我忽然想起來,那伏虎山上似乎鬧鬼。」
林瀟硯詫異道:「鬧鬼?」
莫惜音黛眉顰蹙,悠悠看向柳兒:「是啊,剛才在鎮上的時候,我聽到有人說伏虎山的山神廟早已廢棄,正是因為其內鬧鬼。柳兒姑娘,怎麼你不知道嗎?」
柳兒冷汗直流:「我、我沒聽說。」
「你一個逃難而來的外地人,打聽到伏虎山有山神廟,卻沒打聽到裡面鬧鬼?」
柳兒面色蒼白,一時間無法狡辯。
林瀟硯皺眉,也察覺到這賣身葬父的柳兒姑娘似乎沒有那麼簡單:「柳兒姑娘,你當真想讓父親入土為安?」
柳兒嘴唇翕張:「我當然想,只是……」
「只是什麼?」
林瀟硯極具壓迫性的看向她,柳兒渾身顫抖,恐懼不已,她咬了咬牙,心一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林瀟硯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一步。
柳兒閉上眼睛哭泣,雙膝往前,一把抱住了一條修長的腿:「公子,柳兒是有苦衷的,其實柳兒的娘被廟裡的鬼抓走了,爹爹死前掛念娘親,柳兒只想讓他們葬的近一些,怕說出實情公子不肯幫柳兒,萬般無奈這才撒謊,林公子……」
理由找好了,說唱俱佳,柳兒哭的滿臉是淚。
隨後,她哽咽著仰頭,打算用自己的柔弱迷惑這男人。
她抬頭一睜眼,看到了莫惜音嬌弱中帶著嘲諷的眼神,莫惜音擋在林瀟硯前頭。
柳兒抱的是莫惜音的腿。
「柳兒姑娘還請放心,硯哥很厲害的,區區小鬼不成問題……哎呀,腿麻了!」
說著,莫惜音向後一靠,跌進了林瀟硯的懷裡。
柳兒:「……」
「惜音,你沒事吧!」
莫惜音風姿綽約地一倒,正好被林瀟硯接住,他對著林瀟硯飛了個眼波。
林瀟硯把他放到馬上,去看他的褲子,上邊被柳兒姑娘哭濕了一片。
這褲子本來就長的拖沓,現在更顯泥濘,林瀟硯伸出手,準備幫他把褲子弄乾淨——用法術。
「我來弄吧。」
很多人對修士有一種誤解,覺得修士無所不能——當然,修到一定境界後,確實無所不能。
但這世間向來是普通修士佔多數,每上一層樓便會刷掉一大批人。
對修士來說,不管是多麼小的法術,也都需要勤學苦練才能做到運用自如,他們的精力是有限的,若專精一個方向了自然會在別的方面有薄弱。
像那種掐一個法決,全身上下都乾淨了的事情,大能當然可以做到,但對於小修士來說,還是老老實實慢慢來吧。
不過,還不等林瀟硯在莫惜音面前表現一下,便見莫惜音忽然彎下腰,自己握住了自己的褲腿。
林瀟硯以為他準備自己來。
結果,刺啦——
莫惜音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褲腿。
光潔修長的小腿就在眼前,林瀟硯目瞪口呆,一時回不過神來。
莫惜音抬手丟掉褲腿布料,嬌羞一笑:「多麻煩呀,還是這樣好了,反正褲子也長。」
林瀟硯:「這撕的也太多了!」小腿肚都露出來了。
顯然莫惜音並不這麼想,他又彎下腰,抓住了參差不齊的褲腿,試圖再刺啦一次,同時向林瀟硯丟個媚眼:「這樣涼快。」
林瀟硯趕緊抓住他的手:「別別,山裡蚊子多!」
好說歹說,莫惜音總算放棄了把自己的褲子兩邊撕成高開叉的念頭,他略顯遺憾地收回手,林瀟硯抹了把冷汗。
萬萬沒想到,莫惜音人看著嬌弱,行動起來倒格外豪邁。
只是這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