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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鬼。」
「鬼?」
「吃人的惡鬼。既然這截車廂暫時沒事,我先去別的車廂了。」走之前,他還抽刀瞬間把地上還在蠕動的肉塊都給砍了,還提醒瀧澤旬一定要小心。
鬼?瀧澤旬腦中第一浮現出來的畫面就是某抖s地獄輔佐官。不過回想起剛才那令人反胃的肉塊,那肯定不會是同一個種族的鬼。
雖然很好奇鬼是什麼樣子的,但是瀧澤旬沒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松田紫。所以他還是好好的呆在這裡,等著松田紫醒過來。
在松田紫醒過來之前,火車頭的那方傳來刺耳的尖叫聲,隔了那麼多個車廂,瀧澤旬都清楚的聽到了。然後是火車的車輪與鐵軌之間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整個車廂都開始傾斜。
「松田桑!」瀧澤旬一把抱住即將摔倒的松田紫,然後快速的從車窗跳了下去。就在他想要憑自己的力量撐住車廂不讓車廂倒地時,他震驚的發現,火車被大量的肉塊覆蓋著。這些富有彈性的肉塊充當了氣墊,減緩了火車倒地時的衝力。倒是用不著他去用手撐了。
「松田桑,松田桑,你醒醒。」瀧澤旬搖晃著松田紫。
松田紫漸漸清醒過來,一睜眼就是瀧澤旬放大的臉,她還有些不清楚狀況,被嚇了一跳:「瀧、瀧澤君?這是怎麼了?」
「太好了,你總算是醒了。」他對治療方面是真的不擅長,真怕她有個意外。
松田紫被瀧澤旬扶著站了起來,她看著面前七零八落的車廂,看著車廂外面覆蓋著的肉塊,她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鬼,這是鬼做的。」
「剛才有個人也說是鬼做的。」
「那個人呢?他在哪兒?」松田紫急忙問道。
瀧澤旬看了看,然後指向一個方向,「在那邊,那邊有動靜。」
兩人跑了過去。
「黑色的制服,那是鬼殺隊的人。」
「鬼殺隊?殺鬼的嗎?」
「他們有人受傷了,我要過去幫忙才行。」
「等、等等……」瀧澤旬根本沒來得及抓住松田紫,也沒想到她速度那麼快,哧溜一下就跑過去了。
松田紫跑過去,大聲說道:「我學過醫,請讓我給受傷的人看看。」
「哦哦,那就太好了,幫大忙了!」貓頭鷹,不,金髮的男人說道。他的嗓門很大,顯得特別有精神。
松田紫蹲下給地上躺著的額頭有疤的深紅色頭髮的少年檢查傷口。不經意間,她腰間的刀也暴露了出來。
「這是日輪刀?」
松田紫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處理傷口。「是的,這是我去世的兄長留下來的日輪刀,他是鬼殺隊的隊士,兩個月前去世的。」
氣氛一下子變沉重了許多。
「抱歉。」
「不。請不必道歉,我想兄長即便是死去也是沒有後悔的。自從小時候父母被鬼吃掉後,兄長就一直非常努力的鍛鍊,成為鬼殺隊的一員。斬殺鬼一直都是兄長的心願。所以,不必為了此事道歉。」
眼睛很酸,但她有忍住沒有落淚,眼中是一片堅定。
面前的男人注意到她的眼神,這種眼神他看過太多太多了,那是飽含信念與覺悟的眼神。
瀧澤旬嘆了口氣,來到松田紫的身邊,說道:「松田桑要去的地方,恐怕並不是什麼兄長的友人家吧?」
松田紫:「很抱歉,我說謊了,瀧澤君。」她要去找的是培育師,當時說謊只是讓瀧澤旬不那麼擔心她的處境。「瀧澤君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呢,謝謝你。」
「明明是這種情況下還給我準備乾糧的松田桑才是最溫柔的人吧。」
突然,彷彿從天上傳來的鳴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