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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郎一喊,裡面的人就陸陸續續都爬了出來。等真正的看到熊的屍體,一群人這才又哭又笑的抱在一起。
「啊——」死去孩子的母親尖叫著撿起牆角的鋤頭對著醜熊的屍體一頓亂打,整個人就跟入了魔一樣,異常瘋狂。
她就像是不知疲憊一樣,不停的打在熊屍上。瀧澤旬看她表情不太對,額角青筋蹦出,嘴角有唾液開始流淌,再這樣下去恐怕是真的要瘋。他一手抓住她正在揮舞的鋤頭,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她還想要掙扎,瀧澤旬這時說道:「夫人,你嚇到孩子了。」
一提孩子兩個字,這位夫人突然就愣住了,她慢慢的低下頭,看到一張有些髒但淚流滿面的小臉。那是她的女兒,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即便是她在發瘋的捶打熊屍,也沒有放開她的衣角。「l……玲?」
「媽媽……」小女孩兒帶著哭腔的呼喊徹底喚醒了這位母親的神志。她記起來了,自己還有個女兒需要她照顧,她不能有事。
「玲……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嚇到你了是嗎,對不起……」她抱著自己的女兒失聲痛哭了起來。
小女孩兒很懂事的搖搖頭:「媽媽在幫哥哥報仇,玲不怕的。」
說謊,明明聲音都在顫抖。瀧澤旬卻沒有戳穿小女孩兒的謊言。
這時,其他村民們也都過來安慰這位夫人。雖然失去孩子非常的痛哭,但生活也依舊要繼續。
離開的時候,瀧澤旬告訴信一郎,再過大約一個月的時間,現在的日輪村學校就會開學,可以招收六歲到十二歲的孩子入學。學校有普通科,就是面向非忍者的學生,會教授文學知識和一些防身的武術。「普通科的學時是三年,或許三年不能改變什麼,但至少能學到一些有用的技能,讓他們能更好的在這個世界生存。你們若有意願,可以把滿足年齡的孩子送來學校學習。」
即便是現在對忍者大為改觀的信一郎,聽了瀧澤旬的話也不敢馬上做出決定。
瀧澤旬也不再多言,笑了笑,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跟村裡的人揮手告別,瀧澤旬踏上了回家的路。
「忍者哥哥,等一等——」身後突然傳來稚嫩的呼喊。
瀧澤旬停下,回頭一看,看到剛才那個叫玲的小女孩兒正在朝他跑來。
「忍、忍者哥哥……」小女孩兒有些氣喘吁吁。
瀧澤旬有些好笑的蹲下/身,摸摸她的頭髮,「怎麼跑得這麼急?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小女孩兒重重的點點頭,「忍者哥哥,謝謝你幫哥哥報了仇,這個送給你。」她舉起手中一直握著的東西,是一朵彎了腰猶如風中殘燭的黃色小花。「欸?」看著這個模樣的小花,小女孩兒整個人都僵住了。
「噗嗤。」瀧澤旬笑了出來。剛剛她跑得那麼快,應該是沒發覺這花已經被風給摧殘成這樣了。他伸手拿走了小女孩兒手中的花朵,對她說道:「謝謝你,這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給我送花呢,是很值得珍惜的回憶,我會永遠記得的。」
小女孩兒的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強忍著不掉下來,「對不起,花,花已經……」
「沒關係,我覺得這朵花很漂亮哦。」
「真的嗎?」
「真的,我從來不騙人。」
小女孩兒一眨不眨的看著瀧澤旬,然後飛快的在瀧澤旬臉上啄了一口,「哥哥你真好,玲喜歡你!」說完就飛快的跑遠了。留下瀧澤旬呆愣在原地。
他摸摸臉,然後看著自己的手,他這是被蘿莉表白了?
「原本還有些擔心所以才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看到旬哥你被人又是送花又是親吻臉頰又是表白。嘖嘖,看來我跟斑哥是白擔心了。」
身後傳來宇智波泉奈揶揄的話語,瀧澤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