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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自然知道蕭朗是何意圖,她強忍著罵人的衝動,冷聲道:“你這套對我沒用。更何況,我對著你食不下咽。”
看到蕭朗,就讓她想起自己被她送到其他男人手中的這件事,她不能原諒這個壞到極致的惡劣男人,更不能忍受跟他待在同一屋簷下。
“你不吃我吃,待會兒我必須耗費很多體力。說起來,放了辣椒的菜確實別有一番風味,難怪你喜歡。”蕭朗這話,一語雙關,見她無動於衷,他迅速吃飯,“你的潑辣勁我喜歡,待會兒可以好好調教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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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對她下藥(中)
以為小鳥飛不過滄海,
是以為小鳥沒有飛過滄海的勇氣。
今天以後才發現,
不是小鳥飛不過滄海,
絹而是滄海的那一頭,
早已沒有了等待。
那些,
頰樸實無華,
心無旁騖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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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姒忍無可忍,倏地站起來,大聲道:“蕭朗,你把我的旅行箱給我,還有,那份合同……”
“給了你,你就好找其他男人雙宿雙棲是吧?”蕭朗臉上的假笑漸漸隱去,只剩下狂盛的怒火。
秦姒一定要在火上加油,提醒她昨晚跟方世邪過夜的事實。
既如此,他沒必要再忍。
本想著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看來這個女人確實欠調教。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在此之前是你說的,你可以找其他女人,而我可以找其他男人,我們互不干涉。這既是你想要的,我想要的,皆大歡喜,有何不可?!”秦姒一聲冷笑,美目狠瞪著蕭朗,“現在我們離婚了,更不必相看兩厭!”
蕭朗輕抿一口紅酒,站起來走向她,雙眸緊鎖著她的,眸中的冷冽令她膽寒。
他坐她站時,是她佔優勢,原來她也可以俯視這個自大狂。可他站起來,那迫人的氣勢將她完全壓下去。
他每走一步,她便退一步。
他手上還端著一杯紅酒,滿滿的一杯,閃著詭異算計的眸光,彷彿她是他砧板的魚肉,他要怎麼處置都可以。
“姒,你聽話,把這杯酒乖乖地喝了。”蕭朗啞聲道,“我不喜歡強迫別人,尤其是女人。”
秦姒打了個冷戰,聽出蕭朗的意圖。
如果她不自願喝,他會強行把酒灌入她的腹中。
“蕭朗,你到底要做什麼?!”秦姒聲音尖銳,不寒而慄。
蕭朗一定是有了什麼打算,他想對付她。
不行,不能硬碰硬,她不是他的對手,起碼在體力上,女人比不上男人。
“你這麼聰明,不如猜猜看好了。”蕭朗帶著莫測的笑容,直勾勾地看著秦姒的紅唇,意思不言而喻。
秦姒伸手接過蕭朗手中的酒杯,發現自己的手顫抖的厲害。
她接到酒杯的一瞬,手故意一抖,沒抓穩酒杯,一杯酒就這樣連杯帶酒全灑在地上,有一大半酒灑在自己的衣服上。
“抱,抱歉,我去換件衣服。”秦姒不敢看蕭朗洞悉一切的眼眸。
就算蕭朗知道她故意把酒灑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
她的演技,遠遠比不上蕭朗,剛才一定露破綻了。
但是蕭朗沒有跟上來,徑自回到餐桌上自飲自酌,自在愜意的樣子,像是在欣賞她垂死掙扎的樣子。
她匆匆走到自己的臥室,拿起電話想撥給花媚求救,讓花媚救她。
可惜的是,電話沒有電流透過,打不出去。
她尋找自己的手機,才想起手袋落在蕭朗的臥室,她硬著頭皮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