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刑場槍決(第2/3 頁)
的寒風裡,讓自己重歸冷靜。
王昱臨也要步行,兩人一道回去。
這幾日池硯舟都需強迫入睡,柴叔被抓後他一直睡的不好,算勉強能保證休息不至於被人一眼看出端倪。
早上上班再去警校衚衕,誰知王昱臨坐在人力車上等他。
“不是要喝西北風?”
“先上來。”
坐上車後池硯舟再問:“你爹偷偷給你錢?”
“我爹怎麼可能偷偷給我。”
“我們可不能坐車不給錢,署長三令五申你別當耳旁風。”池硯舟提醒。
警員在冰城百姓眼中是黑皮狗。
卻也權利不小。
吃拿卡要屢見不鮮,但署長陳知新規定南崗區警察署警員不得如此,抓到必會嚴懲。這是陳知新為拍日本人馬屁,苦的是警察署內的警員,不過眾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但對池硯舟毫無影響,他本也不願這樣。
王昱臨湊在他身邊低聲說道:“你那藥酒還有嗎?”
“怎麼?”
“真他娘給勁,昨晚回去兩口下肚,給我那母老虎治的服服帖帖,早上就給懷裡塞了錢不要都不行。”
“出賣身體換來的?”上一秒還得意洋洋的王昱臨,直接愣在當場,幾次張嘴都沒說出話來。
王昱臨好半晌說了一句:“我就多餘給你說。”
“放心,我不往外說。”
“祖宗求你嘴巴嚴點,署裡那群貨要是知道,指不定傳言成什麼樣子。”
見池硯舟不言語王昱臨喊道:“宴賓樓三桌!”
“成交。”
“你是真黑!”
兩人來到署裡報道後準備前去南大平橋街,繼續日常工作。
卻有一老警員對池硯舟說道:“你一會負責開車,拉特務系的人去顧鄉屯郊區。”
“要槍決?”王昱臨急忙問道。
警察署槍決人員都在顧鄉屯郊區。
“你該幹嘛幹嘛去。”
“我也一起去送人。”
“你跟著去送人,南大平橋街路卡誰負責?”
王昱臨與老警員的對話池硯舟已經聽不真切。
槍決!
署裡現在被抓捕關押的人雖有不少,可要說槍決的很有可能就是柴叔。
柴叔寧死不屈李銜清審訊不到線索,於是署長下令槍決,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
池硯舟用牙齒咬住舌頭,用痛感讓自己保持常態。
槍決不是一個好差事。
因為不僅是要開車去顧鄉屯郊區,而是槍決之後屍體必須掩埋,這是關東軍憲兵隊明確要求的,說是為防止疫病傳播。
天寒地凍挖坑就很費功夫,是個苦差事。
池硯舟作為警署新人這活逃不掉,在警察學校還學過開車,一舉兩得。
拿著鑰匙前去車旁等待。
特務系兩名警員押送槍決人員前來,池硯舟睜大眼睛去看,血汙佈滿面龐,雙目都被血痂封住難以完全睜開,嚴寒僅有一件破碎單衣蔽體。
胸前敞開可見烙鐵燙傷血肉模糊,十指腫脹指甲全無,佝僂著身子需兩名警員拖行才能前進。
可哪怕如此柴叔也未透露半字!
見面不相識,眯起的眼縫間看向池硯舟也是鄙夷。
池硯舟雙手緊握又緩緩鬆開,不再去看柴叔而是坐在駕駛位,兩名特務系警員坐在後面,將柴叔押在中間。
“走。”警員對池硯舟說道。
車子從南崗警察署離開走大直街,一直走到頭進入顧鄉區,後朝著郊區駛去。漸漸偏僻人跡罕至,池硯舟心思也在不斷翻滾,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落在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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