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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興呢?我突然想,也許他能幫幫我吧!可是叫了幾聲,沒人回答,不知道哪裡去了,室驗室裡空空蕩蕩,連個鬼影也沒有。
我的腦子飛速運轉著,突然想到一個方法:或許我可以刺激痛感神經來恢復知覺,對,就這麼幹,我垂下脖子,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膀。沒知覺。於是牙齒加力,還是沒知覺。我突然感覺到害怕,我有種很古怪的感覺:我在吃自己。
確實,如果有個人在旁邊看著我,一定會嚇呆的:想像一下這樣的場景吧,淡淡月光的,一個人突然毫無徵兆地撕咬自己的肩膀……
我抬起頭,咬了咬牙,用盡全力一口咬下去。
我發誓,即使是面對自己的仇人,我也不會這麼狠心地開咬。&ldo;嗚……&rdo;我痛叫一聲,感覺將自己的肩膀都咬穿了。去你大爺的,總算有了知覺了!我揮了揮自己的手,感覺控制權在慢慢回歸。
我沒有停歇,伸手就去擰大腿,一開始仍舊沒感,等到產生痛感時,那感覺像是用刀在大腿上剜了一塊肉一般。我將牙齒咬得格格響,心裡暗恨道:李小曼你這個臭三八,老子一定要將你剝光了扔糞池裡!……
我溜出學校,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三點。這時候的計程車已經非常少了,但是我的運氣還不錯,攔到了一輛,當我要求司機在鬼樓一般的君安大樓停車時,我看到司機臉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抽,可能是將我當成搭車鬼了吧!
等我一下車,一腳將油門踩到底,飛似地開走了。
扒著君安大樓的一樓扶手時,我真有種望而卻步的感覺,咬咬牙,一口氣衝到了十七樓。扒著門框往裡望:我嘞個去的,這還能叫房子嗎?估計炸彈炸出來的坑洞都要比它好看些。&ldo;阿雪,墨雪,你在哪裡?&rdo;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叫喊。
沒有人回答,我一下子慌了神,衝進臥室,就見墨雪呆呆地決在牆角,目光陰冷地看著我。
&ldo;墨雪,你怎麼樣?&rdo;我伸手想扶她,她連忙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我,聲色俱厲地道:&ldo;,不許碰我!&rdo;
我一呆,都什麼年頭了,碰一下就成了,我又連忙上前,關切地問道:&ldo;墨雪,你怎麼了?&rdo;
墨雪躲開我的目光說:&ldo;我還好,不要靠近我!&rdo;
我點了點頭,心想這丫頭可能剛剛嚇壞了吧,腦子不大清醒了。也怪我,本就不該離開她的,我提議道:&ldo;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如果還能走的話,我們下樓吧!&rdo;
墨雪點了點頭,跟在我後面,始終和我隔著有三四階臺階的樣子,走路變得特別輕,好幾次我都懷疑後現跟本沒有人。
墨雪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文靜了?認識這幾天,她給我的感覺就是神經略大條,平時表現得大大咧咧的,肯定也有女人精明的一面,但是文靜這個詞還是和她沾不上太多關係的啊?
到了樓下,我們坐在樓下一道小廣場的象棋桌邊,說實話,我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鬼地方,但是這地方十分偏僻,沒有計程車的影子,只能等六點的公交了。
我看她的神情平靜下來了,似乎沒什麼大問題,按捺不住好奇問起我離開時候發生的事。
墨雪便向我講述起來:
自從我離去後,周紅紅和劉富遠的撕打就進入了異常兇險的境地,相互都拼盡鬼氣,整個房間裡頓時像埋滿地雷,而此時炸了開來,那破損的牆壁地板和幾乎全被掀掉的掉頂都是二人鬼氣相激的結果。
兩隻鬼都受了傷,周宣文傷得特別嚴重,但是他始終不肯留下女兒一個,一直到我破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