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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哲大惑不解,但從古靈的神色看來,顯然發生了嚴重的變故,杜珍娘所說的魔頭,必定是可怕的人物,而且除了他和梭宗僧格之外,其他的人對這位魔頭相當熟悉,而且聞聲喪膽,單隻金鈴聲已令他們喪失了鬥志。
他祖父雷霆劍玉寰公,練的是正宗禪門心法,運起功來,不受外界聲色所惑,藝自家傳,始終不為外人所知,所以上次在梭宗家,他能不受喇嘛僧的妖術所惑,還能用喝聲叱破妖術,以鐵翎箭一擊奏功。
聽到金鈴聲,知道這是一種奇異的聲浪,可以令人神智散亂,甚至精神崩潰。
他立即運功,先作準備。
梭宗僧格突然大叫一聲,拔刀起舞。
柴哲吃了一驚,閃電似的欺近,一掌拍在梭宗僧格的背心上,大喝道:“定下心,不可胡思亂想。”
梭宗僧格渾身一震,愣在當地。柴哲沉聲道:“你心懷恐懼,因此容易心亂,不必害怕,知道嗎?”金鈴聲已止,不遠處出現了九個人。前面兩人是十二三歲的小童,一個手執一根招魂幡,一人擎著一根懸了一個拳大金鈴的幡杆,在前領路。
稍後,三個穿了白袍,梳道髻,白鬚白髮,渾身皆白的古稀老人,並肩而行,腳下輕飄飄。三人的臉色也白得怕人,一雙眼神銳利得有如鷹隼。腰懸長劍,身材瘦削碩長,大有仙風道骨的氣概。左面那人眉心中有一顆黑痣,右面那人左耳根有一道刀疤,直拖至左頰。
後面,是四名佩著精鋼虎爪,穿黑狐裘的中年大漢,一個個虎背熊腰,相貌威猛,身材皆有八尺以上,像是佛寺山門外的四大金剛。
左右,二十餘頭比狼還大的巨型獒犬,奔跑著、嗅動著、跳躍、吠叫,兇猛無比,似要擇人而噬。但它們始終不敢超越三老之前,只在後面奔竄。這種巨型獒犬不懼虎豹,比獵豹甚至還兇猛三分,如果群起而噬,三五頭猛虎也將喪身犬吻。
先前的大漢以及和古靈三人交手的人,皆分兩側肅立,躬身相迎,齊聲叫道:“谷主萬安。”
“果然是他們!”古靈悚然低叫。
他向眾人用眼色示意,上前行禮道:“晚輩古靈,參見三位前輩。”
中間的白袍老人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問:“閣下,你認識老夫?”
“晚輩有幸,十二年前在湖廣夷陵州郭噗臺,曾會過三位前輩,可借無緣拜識。
雪山三君的名號,宇內皆知,晚輩有幸,能二次見識三位前輩的風采。”
“你敢挖苦老夫?”老人厲聲問。
古靈駿然久身惶然叫:“晚輩言出由衷,豈敢挖苦?”
“哼!十年前,雪山三君在嵩山鎩羽,我攝魂魔君不幸失手敗在面壁石前,被九指方丈三記百步神拳所傷。兩一位賢弟也身陷羅漢陣,幾乎丟掉性命。你這廝明知老夫敗覷少林,不得已退出中原,在此潛修苦練,準備重返中原一雪十年舊恨,竟敢出言挖苦,該死!”
古靈直冒冷汗,悚然地說:“三位前輩在中原闖蕩十六年,幾乎打遍天下無敵手,聲威遠播,寒冰掌震撼武林,名震天下。少林不過倚仗人多,且佔地利,勝之不武,怎能以前輩在少林受到些少挫折而論英雄?晚輩乃是由衷之言,前輩明鑑。”
攝魂魔君對這些話似乎相當受用,臉色稍等,但仍冷冷地問:“你是奉誰之命,前來偵察老夫的隱修處所的?”
“晚輩來到西番,是追蹤另一批人,與前輩完全無關,只是誤闖貴地而已。”古靈急急分辯。
“老夫從不相信巧合二字。”
“前輩……”
“你們的用意老夫可以不問,但首先你們必須聽聽老夫說說敝處的規矩。”
“前輩清說,晚輩洗耳恭聽。”
“老夫帶了二十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