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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冰水濺入沸油,鮮血加持的咒語飛向白狐的一瞬,它發出一聲暴怒的悽厲的哀嚎:&ldo;嗷嗚‐‐&rdo;整個身形彷彿被颶風吹過的白煙,剎那間散得乾乾淨淨!
一絲血線滑下朱燁的嘴角,他只覺得心跳快得如擂鼓一般,胸口湧上濃烈的血腥氣,隨著那句咒語出口,他大半的精力似乎也被抽離了身體,雙腿打顫,眼冒金星。
他掙扎著往岸上走了幾步,撐不住摔倒在糙地上,捂著胸口大口喘氣,萬萬沒想到咒語對精神力的消耗如此之巨大。
還沒緩過神來,他忽然聽到身後的湖水中發出&ldo;嘩‐‐嘩‐‐&rdo;的聲音,彷彿有人正踩著波濤向他走來,悚然回頭,登時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一個被白煙包裹的男人正從湖心往他走來,&ldo;他&rdo;身高極高,目測接近一百九十公分,肩膀寬闊,身姿挺拔,如同一桿標槍,每走一步都充滿雄性駭人的張力。&ldo;他&rdo;整個人被一絲絲白煙籠罩,看不清臉,只看到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彷彿跳動的冰焰,飽含著無法言喻的憤怒、愛慕,以及征服的慾望。
&ldo;他&rdo;踏波而來,很快就走上了糙地。隨著身上的白煙漸漸散去些許,朱燁認出&ldo;他&rdo;就是上次壓倒自己的那個男人,和這裡的環境一樣,&ldo;他&rdo;的樣子看上去比上次清晰了很多,英挺的長眉,高聳的鼻樑,削薄的嘴唇,連面板的紋理都隱約能看得清楚。
&ldo;……&rdo;朱燁想要再次念出那句咒語,卻發現氣息走到胸口就被阻滯了,居然無法發聲,他使勁用手掌揉搓胸口,擠壓咽喉,然而堪堪只說出了一個字,整個人就被一股陰冷強大的力量推了出去,滾出三四米遠,狠狠摔倒在糙地上。
不等他爬起身來,那個冒著白煙的男人就如魅影般撲了過來,像上次一樣,用某種邪惡的妖法壓制住了他的身體,用冰冷的舌頭吻他,堵住他的嘴巴,然後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再次進入了他的身體。
朱燁無法發出聲音,胸口充滿了血腥的氣味,太陽穴一陣陣抽痛,連下體的脹痛都不確切了,只感覺壓在身上的&ldo;人&rdo;似乎充滿了風暴般雷霆萬鈞的慾望,分分鐘要將自己徹底焚毀,挫骨揚灰。
&ldo;他&rdo;的口腔不再像上次一樣虛幻,而是充滿了真實的觸感,雖然不具有人類的體溫,但能感覺到尖銳的牙齒。&ldo;他&rdo;像個惱羞成怒的暴君一般,懲罰性地咬住他,舔舐他舌尖傷口滲出的血滴,用力咂吮,弄得他整根舌頭都又痛又麻。
沒有咒語的加持,朱燁的鮮血不能對&ldo;他&rdo;造成任何傷害,&ldo;他&rdo;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吸他的血,玩弄他的唇舌,綠眸死死盯住他,眼神中充滿了霸道的嘲弄和佔有慾,眼底卻泛濫出無法掩藏的迷戀。
陰冷的氣息再次透過他們身體相接的部分充斥了朱燁的五臟六腑,他凍得發抖,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咯咯聲,挺秀的眉緊緊蹙起,身體內部一陣陣神經性的痙攣。
隨著他有節奏的收縮,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綠瞳嘩一下散了,氤氳的白煙猛的膨脹了一下,接著又猛的凝聚,彷彿收進了&ldo;他&rdo;的身體。&ldo;他&rdo;的身形隨之而變得越發清晰‐‐魁梧的骨架,虯結的肌肉,光滑緊繃的肌膚,灰白色的長髮披散在寬闊的肩頭,微風吹來,彷彿海藻在水中飄曳。
朱燁大大睜著雙眼,眼神卻因為過度刺激早已渙散,視野中一片模糊,根本沒看到這驚人的一幕。與精神相反,他的身體卻徹底被這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