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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乾乾淨淨的，要不是沒有頭，簡直像是睡著了一般。

&ldo;古怪。&rdo;朱燁皺眉，道，&ldo;把照片按最大畫素列印出來，帶去鏈島給外公看看，還有那顆頭骨……那天你削掉那一節髒兮兮的東西還在嗎？&rdo;

&ldo;在。&rdo;

&ldo;是什麼東西？&rdo;

&ldo;內臟。心肝肺，腸子肚子一大嘟嚕，你要看看嗎？&rdo;

&ldo;……不用了，找個保溫箱裝好，拿去給外公看。&rdo;

&ldo;哦。&rdo;

&ldo;總之所有aanda留下的一切都儲存好，帶過去。&rdo;朱燁終於發現了墨斛唯一的優點，那就是執行力超強，只要自己吩咐下去的事情，他都能第一時間一絲不苟地做好。

歪打正著，倒是一把當師爺的好手。

&ldo;阿貴。&rdo;朱燁看時間還有富餘，便將隔音板收起，對阿貴道，&ldo;去小叔家看看。&rdo;

朱礪家中一片蕭條，他本人臉色也不大好，見朱燁過來，皺著眉道：&ldo;真晦氣，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居然發生這種事。&rdo;

&ldo;怎麼樣，警察沒找你麻煩吧？&rdo;朱燁問。朱礪搖頭：&ldo;沒有，他們說aanda的公寓是第一兇案現場，確定了死亡時間，我有不在場證明，公寓裡也沒有我的痕跡。大概是她惹了什麼人吧，這些女人都亂得很，怪我沒摸清楚。&rdo;

朱燁自然不相信，以他玩女人的經驗還會出這種事，臉上仍舊不動聲色：&ldo;不關你事，現在的女孩子都很瘋。&rdo;

&ldo;還好你昨晚走得早，不然有得麻煩了，她昨天一見你就發花痴，胖子說看到她去找你，後來你們一起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帶她出去了。&rdo;朱礪一絲破綻也沒露出來，完全看不出和aanda有什麼關係，一邊一臉關切地和朱燁說話，一邊指揮幾個傭人清掃大廳裡亂七八糟的垃圾。

&ldo;我昨天臨時有事，先走了，之前只跟她說了幾句話。&rdo;朱燁看見垃圾裡丟著好多用過的套子，還有抽了一大半的大麻煙，料想昨晚這幫人一定玩得很high，問，&ldo;其他人都沒事吧？&rdo;

&ldo;有這一個出事就夠倒黴了。&rdo;朱礪苦笑道，&ldo;其他人都沒事，我早上一個個打過電話去問，昨晚玩太瘋，後來誰在誰不在我都搞不清了。&rdo;

看不出什麼異常，朱燁又隨意跟他聊了幾句，便告辭出來，一上車就問墨斛，&ldo;感覺到什麼沒？&rdo;

&ldo;沒有aanda的氣息。&rdo;墨斛搖頭，&ldo;要麼不是他偷走的屍體，要麼就是藏在別處了。&rdo;

&ldo;狡兔三窟，他名下的房產多著呢，還有掛在手下名下的，不好找。&rdo;朱燁吩咐阿貴回家，對墨斛道，&ldo;算了，先去鏈島，外公要緊，其他事明天回來再說。&rdo;

第53章

時至初冬，蓮霧山氣溫已經頗低，前一天下了一場小雪，瓦楞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白。

&ldo;這就是魔子？&rdo;唐一鶴披著一抖珠兒羊皮馬甲，坐在壁爐前的椅子裡看著朱燁懷裡的小葵花。雖然當了幾個月的植物人，但因為有本身殘存的巫修護體，又有墨斛的魔咒加持，他精神還算不壞，身體也沒有病弱的跡象，就是元氣有點虧損。

&ldo;是。&rdo;朱燁將小孩兒放在地上，戳戳他後背，&ldo;去，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