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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叫其他人來!&rdo;風寒鳴像是做了什麼決定,道:&ldo;要幹就幹場大的,來個東海撒網捕魚罷,不然還叫他們看扁了我們!&rdo;
&ldo;我也正有此意,風少英明,哈哈!&rdo;張大嘴連忙吩咐手下叫其他幫派的幫主一同來樓船商議如何行動的事情,風寒鳴臉上帶了些傲氣,大有天下我有的氣勢,這就是權力嗎,給人的享受的確美妙無比,只是現實中,自己永遠是少家主,什麼時候,能有人只叫自己後邊兩個字呢,他在默默的想著。
此時,方凌築的頭頂海面,正在進行一場從來沒有過的較量。
這是一個怎麼和和尚,手持千斤大鐘,腳踏大海波瀾,再無任何憑藉,這等事情,可有人知道,可有人相信?可他確確實實的發生了,只是,方凌築沒有看到。
&ldo;度吾神僧的功力簡直到了超凡入聖的地步,今本候欽佩不已!&rdo;一絲清淡的聲音在海面上響起,穿透幾百米的海水,清晰的傳入方凌築的耳內。
&ldo;外不滯納於物,身自清明,御風而行,縱千斤之重,不過芥末矣!&rdo;又一個似曾熟悉的聲音傳入方凌築的耳內,以他過耳不忘的本領,很快就知道這人便是在少林山下奇奇怪怪的度吾。
第四百九十九章 禍兮福兮
此紫衣侯非彼紫衣侯,但在度吾說出那句話之後,本是遠遠停在海面的大船微微一晃,便有一紫衣老者踏空而來,身在海面之上幾丈外,但是速度極慢,仿若閒庭信步,瀟灑之極,若方凌築能看見,便能發現他的面目與東海城的紫衣侯沒有多大區別,只聽他聲音清越的道,&ldo;列子御風而行,朝起蒼梧,暮至北海,身若野馬之塵,與日月齊行,渾不知年歲,不知道度吾大和尚對老夫這道家武學有興趣否?&rdo;
&ldo;大道無名,不可言,唯有拈花而笑,道千千萬,不言自在心中!&rdo;度吾渾然佛光閃耀,遠不是昔日那股嬉皮笑臉的模樣,又道:&ldo;禪宗傳至達摩,一葦渡江至少林,融中土道家思想,取長補短,自成一家,說是佛心道骨,佛亦是道,半分不假!&rdo;
&ldo;既然我等殊途同歸,上體天心。本無暇理這等爭強鬥狠之事,度吾和尚為何與本侯有此一約呢?&rdo;紫衣侯又道。
&ldo;呵呵!&ldo;度吾得道高僧的模樣消失不見,不好意思的用空出那手摸摸腦袋,道:&ldo;我老婆叫我來的!&rdo;
&ldo;這……?&ldo;紫永侯不由驚嘆了下,帶了些疑問,這演的是哪出?少林神僧也有老婆?
&ldo;哈哈,和尚也有老婆,施主一定非常奇怪吧!&rdo;度吾大笑道:&ldo;貧僧大夢幾十年,從不世間感情為何物,佛心一度十年不曾前進一步,後來入得塵世,體會這紅塵悲喜哀怒,七情六慾。才豁然開朗,若修天道,必得先完人道,這才動了凡心,娶妻生子自也平常。讓施主見笑了。&rdo;
&ldo;大師自有大師的道理!&rdo;紫衣侯瞧見如此荒唐之事,也僅僅有那一刻的失態,此刻便問道:&ldo;不知道大師的老婆是誰,與本侯有何恩怨?&rdo;
&ldo;恩怨談不上,可能還是她上代人延續的恩怨地吧。我老婆住於南海妙啼崖,沿承法號為凡夢,與施主於數月前約好二十年一斗,可惜那時候遭了變故,武功盡失,未能如時赴約。老婆的事情老公扛,只能由貧僧按下了!&rdo;
&ldo;呵呵,不必了!&rdo;紫衣侯的神情放鬆,道:&ldo;怨怨相報何時了,本侯潛居東海,世人甚少得知,未了之事便是與南海神尼的約會,數月前本打算去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