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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知道秦歡翎在瑾王跟前的丟臉事跡,陳宣也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叫了秦歡翎一聲:「來喝兩杯啊,你不給面子?」
秦歡翎都已經走兩步遠了,生生僵硬住了,很彆扭地轉過頭來,乾笑道:「頭兒,你何必呢,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又沒為難你,一杯酒你也不行嗎?」路千棠已經倒上了酒,給他倆遞了過去。
蕭輕霂只是笑,悠閒地晃著扇子,看著秦歡翎臉都綠了,上前來給他敬酒,一口喝完拔腿就跑。
這邊頓時笑作了一團。
那倆人剛走,瑾王殿下就拉著他也要起身,路千棠不動:「你去哪裡?」
蕭輕霂一臉無辜:「看他們烤全羊,你不去嗎?」
那碗一直被推來推去的奶茶又回到了瑾王殿下的面前。
路千棠笑眯眯地看著他,獻寶似的推到他面前,說:「你喝了我們再去,你嘗一口。」
蕭輕霂嘴角頓時落了下來,眉頭擰著,看了半晌還是不願意下嘴。
本來圍坐著的人都走開了,往烤全羊那裡聚集去了,沒多會兒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蕭輕霂拍了他的手背,說:「回頭再喝。」
路千棠不依不饒的,直接整個人撲到了對方身上,抱著不撒手。
蕭輕霂就沒見過這麼無賴的,推也推不走,妥協道:「喝喝喝,你起來我就喝。」
路千棠還抱著他的腰,只是稍微挪了挪壓在他身上的重量。
蕭輕霂本來就不喜歡牛奶羊奶這些東西,又不想掃他的興,正要硬著頭皮喝一口,俯首就瞧見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瑾王殿下頓時忘了自己要幹什麼。
蕭輕霂突然捏住他的下巴,一個用力把人壓倒在草地上,居高臨下地摸了摸他的臉,又低頭親他的臉頰,很是過分地一路親到了他的鎖骨上。
路千棠掙紮了一下,要往後躲,又被落下來的吻擋了去路,撐著的手臂本來是要逃,這會兒反而主動去貼著他討吻。
路千棠被他親得意亂情迷,好半天才發現這人憋了壞招,也顧不上別的了,忙推他:「你的手!這兒不行!」
蕭輕霂不放手,說:「你剛剛不是讓我嘗嘗嗎?這又不行了?」
路千棠喘氣聲都是亂的,抱著他討饒:「好殿下,你再弄我沒法見人了。」
蕭輕霂親他的嘴唇,威脅道:「你喝還是我喝?」
路千棠抓了抓他的衣裳,說:「我、我喝,快撒手,我不敢了。」
等他撒了手,兩個人的衣裳也被揉得不成樣子,路千棠一臉怨氣地看著他,不作聲地把那碗被嫌棄來嫌棄去的東西喝了,又報復性地過來親他,末了還咬人一口。
路千棠的壞水被自己咽回去了,十分不甘心,還非常幼稚地上手扒他衣裳:「你別穿我衣裳,脫下來給我。」
蕭輕霂也不動,任他去扯,好整以暇道:「你確定讓我在這兒寬衣解帶嗎?」
路千棠手上頓了頓,露出一副狼崽子呲牙的表情,趴過去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聽他長吸了一口氣,才滿意地給他整理好了儀容。
蕭輕霂一臉無奈——幼稚死了。
第140章 番外二 生辰
路千棠剛到郢皋時才十二三歲,前幾年跟著他師父吃了不少苦,什麼東西都往下嚥過,就差吃樹根了,瞧著瘦小得可憐,個頭還沒長起來,比同齡的孩子低了不止半個腦袋。
那時候的半日閒剛剛開張,半年前喬承孟還在瑾王府給瑾王殿下當拳腳師傅,後來離開了,瑾王殿下年紀不大倒是很會來事,逢年過節還送東西來問候,吃的玩的都便宜了底下的小孩子。
半日閒剛開始沒幾個跑腿的,生意也多虧瑾王府照料,因此送茶葉這活都是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