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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久才又開口猶如喃喃自語“譚枷,我甘願飛蛾撲向火,卻不只是你們所想的一時意亂情慌,我只是好不容易抓住上天給我的再一次機會而已!我一直在回憶中等你,而你卻永遠的關上了記憶的門!我一直在原地,一直在等你,而你卻再也無法像那個午後一樣再對我綻放那陽光般的臉龐!我一直跟在你身後,忍受你所有的折磨與嘲諷,為的只是要找回那個午後陽光下的你!我不是什麼高傲的女王,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兒,我只是一樣會為了愛而瘋狂倔強的人!而你卻再也無法記得我,再也無法寬慰我,沒有關係,我會一個人守著回憶,永遠站在記憶中等你!”
白水靈酸了鼻子流了淚,終於軟噠噠的順著譚枷的膝蓋睡臥了上去。
酒永遠都會這般有用,至少在譚枷眼中,要不是因為她喝醉了自己也許永遠也聽不到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也永遠不會看到她如此脆弱不堪一擊的模樣。
他皺著眉頭用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長髮,雖然他聽不懂那番話,不過他看到了被自己傷害那麼深的真實面孔。
譚枷抱起腿上再一次熟睡的白水靈,上樓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注視著仍舊眼淚縱橫的她,譚枷心裡暗自呢喃“也許,我也是可以放下自尊好好愛一個人的!”
☆、七夢中的婚禮
當刺目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簾照射著睡夢中的白水靈的時候,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皺著眉頭用手揉著有些脹痛的腦袋,宿醉後的人向來都是會頭痛的。
注視著房間,腦袋裡開始回憶有些模糊的畫面,昨晚好像見到了譚枷!
白水靈正準備坐起身子時手卻好像觸碰到了什麼東西,她驚慌的側過臉,卻看見了身旁正熟睡著的譚枷放大的臉龐。
她隱忍著想狂叫的念頭深呼吸。
原來並不是做夢,真是他將自己從酒吧帶出來的。
白水靈輕緩的坐直了身子,注視著熟睡中的譚枷。
濃密的俊眉、柔和的眼瞼、高挺的鼻樑、稀薄的嘴唇再配上光潔柔白的面板,不愧是譚枷,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如此完美帥氣,猶如站在光芒中桀驁的天神。
愛上這麼完美的男子,也許註定不受愛神的眷顧。只是我願意,為了這樣一個他,為了再見那日午後陽光下他溫暖的臉龐,付出再多艱辛我也都甘願。
白水靈忍不住想用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輪廓,從眉頭直到鼻尖再到他稀薄的嘴唇以及下顎。
這樣想著的時候她竟真的滑動手指,卻不料在她的指尖滑到譚枷鼻尖的時候,睡夢中的他卻突然睜開了眼,嚇得白水靈立即收回了手,轉回視線愣愣的坐著羞紅了臉頰不說話。
倒是譚枷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後,眯著眼睛慵懶的說“醒了呀?”
“嗯。”
“我說白大小姐你明明知道自己酒量差為什麼還要喝那麼多啊?把你從酒吧扛回來還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
“謝謝!”白水靈尷尬的從嘴裡擠出了這兩個字。
“得了吧!我可不缺你這句話兒!”
譚枷看了看櫃子上的鐘表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嚓,竟然都睡到12點了!”
聽著他的話,白水靈也意識到了,立馬從床上起來了。
“你是跟我一起去吃午飯還是現在送你回家?明兒就結婚了,以現在開始算起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需要準備的還真有點急!”譚枷一邊整理自己一邊說話。
“我可以自己回家,你忙你的吧!”
“這話要是你出了門兒還說的出口,我就佩服你!”
譚枷邪魅的笑彎了嘴角,因為他知道這棟別墅遠離市區,除了一些拉貨的貨車經過,計程車什麼的是很難來這樣偏僻的地方的。
當譚枷洗漱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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