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怎麼樣。
進浴室洗了澡,換了衣服,然後走了出去,向濡早就換好衣服,坐在客廳裡翻著雜誌,看到她出來,扔了手裡的雜誌,走到衣架取下大衣一邊穿一邊對她說:“餓了吧!走,吃早餐去。”
白以沫竟然清晰的看到向濡露出的脖子處有明顯的咬痕,那麼……是她咬的嗎?
向濡把圍巾系在白以沫的脖子上,一如常態的笑著:“愣著幹嘛!不餓啊!走吧!”
“哦!”白以沫已經弄不懂向濡是怎麼回事,完全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一樣,說實話,要不是看到他脖子上的證據,她自己也覺得他倆並沒發生什麼和諧的事兒。
到了早餐館,白以沫就看到秦逸坐在那兒,她第一反應就是轉身躲掉,可是世事往往就是不如你的意,因為秦逸在叫她。
“白以沫,上哪兒去啊?”
白以沫只好保持微笑,硬著頭皮走過去,向濡暗自笑了笑也跟著過去。
秦逸看了看白以沫,再看了看向濡,就請他倆一起坐,白以沫剛坐下,秦逸就發問了:“你昨晚上哪兒去了?出去了就沒回來,王翔宇後來也出去了,也沒回來。對了,這位先生有些眼熟啊!”
白以沫承認該來的始終要來,她正想開口,就被向濡搶了個先:“我叫向濡,是白以沫的……好朋友。”
秦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您就是睿風國際的向總吧!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我是白以沫的大學同學,我叫秦逸。”
向濡友好跟對方握了握手,然後對白以沫說:“我去點餐,你要吃什麼?”
白以沫哪兒有食慾啊:“隨便。”
向濡走了以後,秦逸湊過來問:“我昨晚明明看到王翔宇跟你在外面聊天,怎麼今天就變成這位向總了?”
白以沫想說:我他媽都喝醉了,我知道個屁啊!
最終還是沒有爆粗口:“一言難盡。”
“對了,有一部分同學還有事,一早就走了,我們剩下來的去登山怎麼樣?”秦逸也不是個八卦的人,於是跟她說今天的行程。
“登山?你行嗎?”向濡點完餐走過來,問白以沫。
白以沫最討厭被人瞧不起,本來真的不想去的,誰知道被他這麼一激,立馬答應:“行,就去登山。”
秦逸笑了笑,問向濡:“向總你要是沒有什麼事兒,也一塊去唄!”
向濡斜睨了一眼白以沫不爽的臉,然後答應著:“好啊!我還真沒什麼事兒,還有,叫我向濡就好了。”
吃完早飯,大家換了裝備,然後往朝鳴嶺後山走去。這山雖然沒有國內那些名山大川雄偉,可是也是一座不小的山,峰高坡陡不說,裡面的岔路極多,很容易迷路,又加上下了雪後,視線不好,很難登頂。
可是恰恰很多人就喜歡挑戰高難度,因而慕名前來。
一行人站在山底,望了望山峰,然後聽到秦逸開始當起瞭解說:“這朝鳴嶺有個古老的傳說,相傳古時候有一種神獸叫鳳朝,它的叫聲清脆如鶯靈,它的翅膀火紅,身體卻是白皙如玉,但是它嗜血成性,傷了不少的人,後來女媧娘娘將之收服,冰封在一座雪山上。至此,每每到了下雪之日,就會聽到山上清脆的鳴叫聲,而那座山就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座朝鳴嶺了!當然,這只是神話,也許是這些商家為了開發這兒搞的噱頭,故事講完了,登山吧!”
大家聽到秦逸像個導遊似的一邊走一邊講,連連打趣他,說他完全可以改行了,他卻反駁當導遊哪有律師賺得多,於是又惹得人哈哈大笑。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太陽出來了,沒有昨天那麼的冷,所以登起山來還算是比較輕鬆,他們順利登上山腰後就遇到幾條岔路,於是大家按照自己喜歡的路繼續往上走,用秦逸的話說,走哪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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