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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眼睜睜的看著他衝了進去。
黃菡的老公不知道什麼時候趕了過來,上下左右的打量一番,確定她沒事才跟大家說先接老婆走。
秦逸讓大家也都回酒店,一群人呆在這也幫不上忙,就他們幾個在這兒等著就好,大家也疲了累了,就點頭各自先回去,一旁的白以沫卻一直打不通向濡的電話。
她把電話還給秦逸,有些焦急的說:“電話打不通,乾脆我進去找他。”
秦逸一把抓住白以沫的手臂,安撫她:“你再進去,我們還要多擔心一個你,現在救援隊的都進山了,放心,沒事的。”
白以沫甩開秦逸的手臂,漆黑的眼眸中滿是焦慮,她第一次失控對秦逸吼道:“現在出事的不是你,你當然不擔心,不是你提議要登山,他會出事兒嗎?”
一通胡亂怪責的吼聲結束,她就頭也不回的往山那邊走去。
秦逸是第一次看到一向淡定的白以沫發這麼大的脾氣,完全失了方寸的樣子,他有些愣怔,而王翔宇則是清醒的跑上去拉住白以沫,阻止她繼續前行。
“以沫,你冷靜點兒,我們知道你很擔心,可是,你也不能怪秦逸呀!況且這環境這麼惡劣再加一個你,不是添亂嗎?”
白以沫被對方扣住肩膀,她轉過眸子,臉上冷的不行,嘴裡只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放手。”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有危險而不顧。”王翔宇柔和的面部下閃爍著心疼和難過。
白以沫再次警告:“我再說一次,放手。”
“不放,啊……”
其他人眼看著著白以沫一個反手把王翔宇撂倒在地,然後也不顧被他甩翻的王翔宇,繼續往前走。
“白以沫,你在幹什麼。”身後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口氣裡滿是命令和憂慮。
再然後,白以沫就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拉了回去。
她掙扎著,腳下用力的踢著,但是都被對方巧妙的避開,雙手被對方禁錮著,完全使不出力氣。
“簡昀凡,你放開我,我求求你,你放開我,我要去找他,我不能讓他出事……”
簡昀凡扳著白以沫的臉直視她,那眸子中星星點點的全是沉著:“你冷靜一點兒,他一定不會出事的。”
白以沫看著簡昀凡的臉,眼淚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你不懂,你不會懂的,我會害死他的,他們都是因我而死的,你明不明白……”
白以沫其實一直就覺得自己是個不祥人,她很清楚的記得,她母親死的那天一大早還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晚上一定會帶她去教堂,可是她至此沒有再等到。接著是藍小夏,一通莫名的電話之後,再得知她的訊息便是她的死訊。而剛才,向濡給她打電話叫她下山,如今,他卻生死未卜……
簡昀凡什麼時候見過脆弱的不堪一擊的白以沫,看到她在他懷裡放聲大哭時,他又何其的難受,他一直就知道白以沫是個外剛內柔的人,表面的她看上去似乎永遠不用人擔心,其實,她不過只是在偽裝,只是在逞強。
當他那晚接到向濡的電話時,就猜到了個大概,向濡和白以沫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他一直在打白以沫的手機都關機,他也是一夜未睡,利用自己的辦法查詢到白以沫身處何處,然後馬不停蹄的趕來,卻是看到這麼一副意想不到的畫面。
白以沫將她大學時的那個男朋友王翔宇撂倒在地……
此刻就像是靜止了一般,秦逸站在一旁睨著白以沫,今天她算是看到了各個面的白以沫,原來她也會害怕,會緊張,會焦慮,會……哭。
從地上爬起來的王翔宇,絲毫沒有覺得摔在地上刺痛的身體,因為身體上的痛遠遠比不上心裡的痛。
他還記得第一次看到白以沫時是在新生入校接待,作為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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