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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怕,還跟她拗上了。
早知如此,她一開始就會好聲好氣地哄著北世子,送兩個美貌丫頭堵了他的嘴,再慢慢套出“墨綠色斗篷”這一點來,將髒水潑到吳麗絹的頭上去,何至於鬧成現在這樣?雖說這小院被曹家給包了下來,但今日寺廟裡人多嘴雜,就怕萬一傳將出去,要雅兒日後如何做人!
這壁廂北王世子原還以為會見到個美貌佳人,見了才知,不過是個瘦精精的小丫頭,他半點胃口都沒有。原是打算掉頭就走的,哪知這個小丫頭叫得跟殺豬一樣,還口口聲聲說他欲行非禮。
他才沒興趣非禮搓衣板咧!這是對他超凡脫俗的眼光的極度汙辱!……兩個人就這麼卯上了,隨後張氏便來了,一出口就是威脅,他更是不滿,這才鬧了起來。
可見張氏暈了,他頓時覺得沒意思透了,懶洋洋地站起身,就打算離開這裡,去尋母妃。
“慢著!北世子請留步!”張氏在丫頭們的推拿下適時地“醒了”,及時叫住了北王世子,若是不說清楚,雅兒的名聲可就毀在這裡了。
張氏扶著丫頭的手勉力站起來,一副搖搖欲墜的柔弱樣子,玉容緊斂著,先向北世子福了一福,肯切道:“臣婦適才多有得罪,還望世子看在母親擔憂女兒的份上,原諒則個。”又接著自我批評,“……沒注意聽世子說的話,原是有丫頭請世子過來的麼?臣婦肯請世子幫忙指認,還小女清白。”
說著吩咐帶曹府的丫頭過來,給北世子指認。
北世子這人一向吃軟不吃硬,見張氏放低了身段,自然就消了一大半火氣,目光在人群中一掃,不由地皺眉道:“沒在,你不會藏起來了吧。”
這人說話真難聽!張氏暗恨得咬牙,面上卻是陪笑道:“今日一共帶了一十六名丫頭,連在老太太身邊服侍的都喚了過來,事關小女的名聲,臣婦如何敢作假?”
曹清儒聽說沒那名丫頭,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一半。
此時,門外一聲通傳,竟是曲媽媽去請了北王妃來了。北世子嘿嘿一笑,他母妃最是寵他,正好可以推給母妃來管,懶得跟張氏這個婦人說話。
眾人迎了北王妃進來,在上首坐下,說明原委,張氏恭敬地道:“還請世子說一說那丫頭的相貌特徵。”
卻再不追問“墨綠斗篷”的事了,北王妃亦是一府之主母,手段只怕還在她之上,哪會看不出這其中的貓膩,說出來只會自取其辱,所以她只得暫時放過吳麗絹,先保了女兒的閨譽再說。
北王妃便寵溺地對北世子道:“鳴兒,你好好地說說。”
北世子想描述,卻忽然發覺很難很難,只得勉強說了幾句。
俞筱晚站在角落裡,暗暗挑了挑眉,張氏還真是精明,挑了個眼睛鼻子全乎、卻說不出特徵的平凡丫頭,衣著又是丫頭們常穿的青衣比甲式樣,別府的丫頭也是這般穿,這如何能找得著人?而且隻字不提斗篷,想來是打算放過吳小姐了。
她尋了個時機,慢慢靠到曹中雅的身邊,遞上一方小帕,用小臉上滿是關切的神情和溫和中透著憐愛的舉動,向曹中雅表明,你真是受委曲了。
曹中雅的確是覺得委曲。北世子總說她勾引他,她會勾引他?論出身,北王是異姓王,怎比得過皇族血統的君逸之;論相貌,就更提了,韓二公子和君二公子打噴嚏都比他好看。心裡一委曲,她又要開哭了。俞筱晚忙按著她的手,柔聲道:“北王妃在此,你且低聲,切莫壞了舅母的主張。”
芍藥在一旁看了,直點頭,表小姐真是十分替三小姐擔憂,這般手足情深,又識趣聰穎,不愧是名門千金。
張氏聽完北世子的描述,這時才真正將心放在肚子裡,不枉費她精心佈署,終是沒留下任何痕跡。她為難地看向北王妃道:“王妃您看……臣婦聽說何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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