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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情地看著賀氏,這世間的男子大多如此,覺得敬愛嫡妻、不讓妾室們越過嫡妻去就足夠了,就象之前慈兒表姐的事,若是曹家不退婚,君之勉也會照娶不誤。俞筱晚微嘆了口氣,正色道:“若是你心裡不願意,就好好跟勉堂兄談一談,就說他若是娶妾,你心中會很痛,對腹中的胎兒也不好。……雖然不一定管用,但總該試一試。”
賀氏點頭道:“你說得對。”然後又鄙夷不已,“怎麼那麼多女人上趕著想當妾呢?你那個表姐,現在許給北王世子了,但是之勉說了,就看著你的面子,日後她怎麼也會是個側妃。不過,還是要被正妃壓一頭。”說著不屑地撇了撇嘴。
俞筱晚微怔,她真是才知道這件事。其實以俞筱晚對秦氏和三舅父的觀察,雖然他們也想結門好親事,讓三舅父的官道走得更順一點,卻也不是上趕著讓女兒當妾的人,尤其還是北王世子那種名聲不雅、又沒在朝中任職的人。唯一的解釋就是,慈表姐還真是……不死心吶,非要嫁入皇家不可。
不過,話說回來,這門親倒是結對了。北王世子現在瞧著不成氣,實則是暗地裡給小皇帝辦事的,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況且,聽逸之說,那人雖是花心了些,不過對娶回府中的妻子,倒也敬重,正經的妾室也會寵愛,不象旁的女子,轉眼就忘,而且世子妃是個軟弱的,慈表姐又是個有心計的,日後想必過得不會差。
因此,與賀氏相反,俞筱晚擔心的是北王世子妃,只要慈表姐別生出什麼妄念來,攪和得她也得出面去求情什麼的,她就覺得是菩薩保佑了。
席間大約是人多,太后並沒多說什麼話兒,都是宗室命婦們捧著太后湊趣兒,用過宴,太后讓旁的人去了偏殿,大殿裡只留了晉王府和楚王府、攝政王府的女眷,當然,惟芳長公主和靜雯郡主自然也陪在一旁。
惟芳的婚期定在六月初,現在已經是四月底了,她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要嫁人了,小臉上有些悻悻的,她並不想嫁給長孫羽,好不容易逮著晚兒進宮,就嘀咕道:“好煩啊,把我指給那個傢伙,天天瞧著他跟韓二,算什麼事?不能總讓韓二出入公主府啊,以後讓我怎麼跟芬兒說話?……要不,我去買幾個俊小子當陪嫁?”
噗……一口茶水就這麼噴了出來,惹得正在談笑的太后和晉王妃、楚太妃等人都看了過來,俞筱晚一面怨念地瞥了惟芳一眼,一面拿帕子拭淨嘴角,紅著小臉起身,朝幾位長輩福了福,極難為情地道:“請太后恕罪,一時嗓子癢,沒忍住。”
太后慈愛地笑道:“這多大的事兒,要恕什麼罪?”她倆在這廂說話的當兒,楚太妃已經向大殿主位上端坐的太后,解釋了今日為何沒帶小若晨過來,太后也沒法子直接駁了自家的姐姐,只要求日後一定要帶小若晨進宮來給她看,這會兒就再趁機問晚兒,“聽三姐說若晨的身子不大好?是不是你懷孕時落下的病根?要不要傳個太醫去請脈?”
俞筱晚不及回答,楚太妃就搶著答道:“小孩子還是少吃藥的好,若晨的身子慢慢養著,府中也有府醫,不敢勞煩太醫們了,這陣子治療百姓們的疫症,他們都辛苦了。”
太后就換了話題問道:“聽說寶郡王妃也是孕吐得厲害,當時是如何治好的?雯兒這丫頭也是這毛病,留不住孩子。”
靜雯的臉色微微一滯,旋又舒展開來,配合地問向俞筱晚。這倒不用俞筱晚回答,快嘴的賀氏就道:“回太后的話,晚兒她不是孕吐,她是中毒啦。不知道是哪個斷子絕孫的傢伙,把煌茅香給晚兒聞,那是瀾滄國的特產,這邊的人都不知道,幸虧我知道,讓我解了。”
太后刻意忽略“斷子絕孫”這幾個字,讓自己心裡生出的忿悶,驚訝又關切地問道:“原來竟是如此,那晚兒可曾找出幕後之人?”
賀氏又搶著回話道:“沒呢,這東西不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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