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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更方便他拉攏陳元留下的勢力。
還有趙曙選擇了文彥博的『女』兒,而文彥博現在是大宋崛起的一代中很有勢力的人物,一旦這『門』親事做成了,那趙曙在朝堂上面就找到了強有力的後援。
陳元想了一下,這個事情好像自己可以幫忙,也不是什麼大事:“好,娘娘請放心,等我這幾天忙完了,馬上就去找文彥博大人說去,只是微臣嘴笨,事情成為不成,不敢向娘娘保證。”
蘇曉悠笑了,陳元的嘴不笨,而且就是他真的什麼都不會說,文彥博那裡也不會拒絕的。
正在說著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鞭炮的聲音,想是徐積來接人來了,蘇曉悠微微一笑:“陳大人,您去忙吧,不用招呼我們了。”
說是不用招呼,可她是代表仁宗來的,陳元哪裡會怠慢於她?當下喊來趙懿等人,把蘇曉悠帶進屋裡,自己去準備最後送陳『春』妹出『門』了。
按照宋朝的規矩,送『女』兒出嫁的時候孃家人都是要哭的,陳元提前已經說了,這是喜事,所有的人不許哭。可是等到陳『春』妹的頭蓋被蓋起來的時候,秦香蓮還是留下了眼淚,其他的『女』人們也都沒有把陳元的吩咐當做一回事,一個個哭了起來。
在這一片哭聲中徐積放響了第二掛鞭炮,陳冬哥揹著姐姐出『門』了,後面的小陳馨提著夜壺,還有一幫『女』人們抹著眼淚跟在後面,陳元也不再搭理這幫『女』人,想哭就讓他們哭去吧,他自己面帶笑容和旁邊的賓客們拱手打招呼。
事實證明『女』人的傷心來的快走的也快,當陳『春』妹被抬上『花』轎之後,『女』人們把眼淚一擦,那笑容隨即就出來了。
這一天陳元喝了好多酒,到最後酒席是怎麼結束的他都不知道了。等他再度醒來的時候,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讓陳元非常難受。手捧著腦袋剛剛起來,呼延瑞珠的聲音就在後面響起:“醒了?”
她趕忙上前扶了一把,等陳元坐好之後說道:“是不是很難受?我去給你『弄』一碗醒酒湯來。”
陳元無力的點點頭:“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呼延瑞珠衝他笑了一下:“也沒多長時間,七八個時辰而已,剛剛還是菱『花』在這裡看著你,我讓她去休息去了。怎麼樣?要不要她給你去下一碗麵條?”
菱『花』下的麵條真的非常好吃,陳元這一輩子彷彿都吃不夠一般。不過他現在卻沒有胃口,酒後那一種想吐的感覺讓他胃裡面十分難受,乾嘔了幾下卻又什麼也吐不出來。
呼延瑞珠看見陳元這幅『摸』樣,忙的先倒一杯茶水端了過來:“先喝點水壓一下吧,你昨天把苦膽都快吐出來了,肚子裡面哪裡還有東西?”
一杯熱茶下去舒服了不少,呼延瑞珠也從廚房端來醒酒的湯:“以後你不能少喝一些麼?還當自己年輕一樣,誰跟你喝酒都喝,而且一杯見底,若不是龐喜扶著你,你當時就趴在桌子底下了。”
陳元苦苦一笑,他喝酒不是那麼直爽的人,想是後來酒喝多了:“那麼丟人麼?”
呼延瑞珠輕輕打了他一下:“你這個樣子我們很不放心,真的,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
話說的有些幽怨,幽怨的後面藏著深深的關懷,讓陳元好不感動。他輕輕一把將呼延瑞珠摟著懷裡,親了一口。
呼延瑞珠臉上羞怒:“幹什麼!老夫老妻的了你還來這一套!”
陳元腆著臉說道:“就是老夫老妻的了,我親一下也不行麼?”
呼延瑞珠卻也並不掙扎,乖乖的坐著,任由陳元的雙手抱著她,陳元一聲嘆息:“哎,這些年實在太忙,一年中到有大半年的時間不在家,怠慢了諸位娘子。等這次事情做好,我們去瓊州,為夫好好的陪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