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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周超似乎是個天生性冷淡,上學這麼多年,甚至至今依然沒有女朋友,也沒有任何戀愛的跡象。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追求者眾多。周超和齊曉蓮是在一次學術活動中認識的。資料上沒有詳細寫,但有標明是周超將重要的發言稿遺失,被齊曉蓮撿到後送還,之後,兩人便建立了友誼。
齊曉蓮的背景調查上,寫著原生家庭在山區,家裡父母都是農民,還有一個弟弟,能供她上學,可見父母很不容易。而齊曉蓮除了學習外,也經常勤工儉學,但是,自從她結識了周超後,在周超的牽線搭橋下,她業餘時間可以參與的專案變多了,專案分紅足夠她日常花銷,甚至有時候她還能貼補家裡,這令她對周超很是感激。漸漸的,齊曉蓮將周超當成了貴人,對周超的感情也從感激轉變為了崇敬。
周超在齊曉蓮畢業之後,為她聯絡了現在這家醫院,不過,那是兩年前的事了。
齊曉蓮在工作之後,一直想要報答周超的各種幫助,但周超似乎什麼也不缺。
這些事情都是警方透過側面調查瞭解到的。現在齊曉蓮因涉嫌故意殺人罪,以及瀆職罪正在接受審訊。
徐士言問她:「說一下十月九號你的行程。」
齊曉蓮大概知道有些事情她逃不過去,因此她的態度很平靜,聲音幾乎沒有什麼起伏地說:「我十月八號值班,一直到九號上午十點都在醫院。十點之後,我去學院接待了生物學講座的教授。之後一直到晚上十點,我一直在做接待工作,十點之後回得家,到家大概十一點半。」
徐隊問:「十月九號,早上八點左右,有人將周叔瓊和周超的dna檢測材料送到檢驗科,是你接手的嗎?」
齊曉蓮點了下頭。
徐隊又說:「但這份材料最終並沒有在醫院登記,你為什麼不做登記?」
齊曉蓮抬起頭,說:「周超是我的朋友,我在發現dna檢測的一方是他時,打電話詢問了他,他表示這些資料是未經他本人的同意進行的送檢,他本人要求撤銷化驗的。」
這個解釋看似合情合理,但越是這樣,越有問題。徐士言當即嚴肅地道:「可你這樣做也同樣是以權謀私,同樣觸犯了醫院的規定,也觸犯了瀆職罪。拋開私人感情,以嚴謹的工作態度面對這份送檢,我相信你在接待的時候應該也檢查過相應的手續,如果送檢人的手續不是齊全的,你當時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將送檢材料退還給送檢人,而不是收了檢驗材料後,再私自撤銷!齊曉蓮,你現在是想包庇誰嗎?你搭上自己的前途包庇的人,你覺得值得嗎?」
齊曉蓮的眼淚在徐隊這個問題面前,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她此刻想起了在山村老家的父母,還有以她為榜樣努力學習的弟弟,這份親情對於她來說都在這個問題面前顯得十分沉重。齊曉蓮本性不壞,所以才會在這一刻如此糾結。
她哭了一會兒後,突然抬起頭,抽咽著問徐隊:「如果我說實話,你們能不能不要把我今天犯得錯告訴我的父母?我不想,不想讓他們擔心!」
尚青雲看著齊曉蓮,有些不落忍,就說:「寬大處理,是需要你自己爭取的,一切都看你怎麼選擇。」
齊曉蓮抹了把眼淚,輕輕地『嗯』了一聲,說:「是周超拜託我幫他撤銷檢測的。」
十月八號那天本來不是齊曉蓮值夜班,因為周超的一個電話,齊曉蓮特地和同事換了班兒……
第36章 無論是誰都逃不過的定律
那天齊曉蓮接到周超的電話,本來是很驚喜的,她第一句話就跟周超說:「聽說你明天要到我們醫學院開講座啦?我們院長還特地讓我去接待你,怎麼樣周大教授是不是很驚喜?!」
周超卻說:「曉蓮,我有個事情想要麻煩你。」
「你跟我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