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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館出來,司徒靜初舉著被包的熊掌,抱怨給我聽,&ldo;包的真難看、&rdo;
&ldo;治病的東西,好看不好用、&rdo;我是這麼一說,但我也不曉得有沒有用,反正今晚上看吧,要是不行,就給拆了去。
左右無旁事,我們一行人便牽馬離京。
春日已經來臨,正午陽光溫暖,透寒的微風習習拂過,令人昏昏欲睡、
好在騎馬跑起來,透寒的風加劇起來,便將人瞌睡驅散了。
一路疾行,很快行到官道密林處。
突然,一行人蒙面黑衣人騎馬衝上官道,帶頭的一揮手,其餘人全部駕馬衝過來。
孟淺把刀迎上,邊沖我喊道,&ldo;小虎,往回跑。&rdo;
我將馬頭調轉,發現後面還有,雖然只有一人,但她馬騎得飛快,擺臂橫刀,刀口向我。
&ldo;來不及了、&rdo;我話音未落,那刀鋒便要橫切我,很近了,我才仰頭倒在馬背上,刀口從我臉上險掠過,趁著近身之際,我食指曲著,一拳斜向上,打在黑衣人腰上。
擦肩而過的功夫,黑衣人墜下馬,我腰上用力使身體重新坐正。手上韁繩扔出去,叫道,&ldo;靜初,你們三個先躲進去。&rdo;
穀雨,小滿已經被嚇得動彈不得,倒是我家司徒厲害,接過三人韁繩,打馬入林。
我調轉馬頭,嗬、好傢夥!
孟淺這時候已經大開殺戒,就是我看過去的這一瞬,剛好有個倒黴的被孟淺削去半邊腦袋。
談不上血腥,甚至連人命關天這四個字,亦只是在我腦中閃電般劃過,只帶了些許震撼。
那人墜馬的姿勢,以及拋灑而出的腦漿,是無可爭議的殘忍畫面、但我深深覺得她該死…… 因為她若不死,我們就要死!
頃刻我便意識到,那些美好的食草時光已然棄我而去。
黑衣人一方也不弱,各個都是功夫好手,尤其仗著人多,好些招式都是配合好的,要取孟淺性命。
因為孟淺太強悍,暫時她們還脫不了身來對付我。但孟淺稍有不甚,便會被亂刀砍死,其中危險不言而喻、
被我偷襲墜馬的黑衣人,也提刀站起來,還有些站不太穩,足見我方才是打中她要害了。但她不久後就能恢復,屆時,她只要手上還有刀,我就拿她沒半點法子……
我將馬韁悄悄抓緊,身體緊繃如弓弦,馬兒也因感受到我的陰鷙情緒,變得越發不安。
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只好在心中與那黑衣人道一聲抱歉,去閻王那告狀也好,做鬼也不放過我也罷。
反正這時候,我便要請她去死一死了!
做心理建設不過是秒的事情,轉瞬,我便駕馬迅速朝迴路狂奔,那黑衣人也果真憑兩條腿來追,而且跑得還挺快。
跑了百來米,我突然調轉馬頭往回沖,那黑衣人意識到我要駕馬撞她,忙就往林子躲。
如此一來,我倒不敢追進去了。
畢竟我手無寸鐵、
丟了馬的黑衣人,此時也奈不何我,只能藏在樹林中。估摸著她還是想繼續蹲我。
我重新跑回原點,孟淺已經殺了三人,還剩兩個厲害的,跟她對拼。
真是奇怪,人多的時候打不過,人少的時候,反倒是勢均力敵、
我再仔細一想,不對,明顯,孟淺的動作不如之前那麼利落、她是受傷了,還是體力消耗過大?我看了下那附近,又把刀就在路邊,我打馬行近,翻身下馬,正欲撿刀。
突然司徒靜初大叫一聲&ldo;妻主小心!&rdo;
冒著寒光的長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