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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和職場是一樣的道理,新來的管事問你願不願意跟她混,你不願意、那人家吃飽了撐得才會重用你。
不給你穿小鞋擠走你的,那都是聖人。
&ldo;袁庭威……庭威、袁小虎……妻主,我評不出哪個好來。&rdo;司徒靜初端詳著紙上御賜給我的新名,以及我從前名字。
&ldo;名字就是個代號,只要不是狗剩,狗蛋之類的歪名,其實叫啥我都沒所謂。&rdo;我說著繼續把袁庭威三字用行草書寫。
&ldo;妻主寫的字可真好看!&rdo;他特別指著中間的庭字,姿態殊異,圓轉自如,我自己看了下也很滿意。
再把司徒靜初四字寫在左側,隨手描上兩指秀竹與蘭草,他便拍手捧場,並驚喜道,&ldo;哎呀,妻主你還會畫畫。&rdo;
&ldo;書畫同家,這是最基本的,你喜歡什麼,為妻給你畫上。&rdo;有個迷弟在側,我自然是雅興高漲,將毛筆潤墨等待他下題目。
&ldo;喜歡妻主,能給我畫嗎?&rdo;
&ldo;簡單、&rdo;我老臉一紅,點頭……用隱墨畫法將袁小虎和我記憶中的自己,簡意勾勒出來。
司徒靜初拿到畫,看了許久,奇怪道,&ldo;這是誰啊?&rdo;
&ldo;我啊、&rdo;我心虛的垂下眸子,暗罵自己貪心大意了。
一面享受了袁小虎身份帶來的一切便利,一面又割捨不下前世的種種。本來這事兒我自己藏著掖著也算不上大錯。
偏偏我給畫出來了,而且連司徒靜初這粗神經的傢伙都看出不像,這畫要是傳到有心人手上,怕要惹出事兒的!
&ldo;乍看不太像,但看久了,又覺得是你勒。&rdo;他把畫舉到我臉側,我抬眸配合他校驗。
&ldo;妻主……你還是笑起來好看些。&rdo;他湊過來咬我鼻子尖,我忙把他口水擦掉,&ldo;好端端的咬我幹嘛?&rdo;
&ldo;你從回來就悶悶不樂的,我擔心你。&rdo;司徒靜初把畫重新擺在鎮紙下,撩裙子大咧咧的騎坐在我腿上。雙手亦環上我的頸項,此時他居高臨下,目光關切。
&ldo;不是什麼大事兒。&rdo;我說完又忍不住嘆氣,事兒不大,但難以開懷。
他把缺乏血色的唇瓣輕咬住,慢慢的抿,老實說這麼著,好生誘人。我把他後腦往下壓,準確的吻上去。
軟糯的唇瓣,清淡的口水,膽怯的舌頭,和毫無技巧的卻熱情的回應,這個吻註定是要朝著歡愉發展去的。
我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司徒靜初帶來的撫慰,而我的不暢快也在運動中被消磨去了許多。誠然我也為他帶去了快樂,令他越發離不開我。
一晃,天又亮了。
一個新的開始,而我徹夜未眠……司徒靜初起來時,我剛把策論寫好、
策論上,便是我認真考量後,對昨日聖上考問的回答。
我仔細想了下,拒絕站隊,並不代表袖手旁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是絕對不行的。
最起碼,身為下屬,我應該把上司提出的問題,寫上一份解決方案。
即便想法不夠老練,也可能不符合實施和發展、但我至少交上了一份自己的回答。
我沒吃早飯便睡了,一直睡到晌午,司徒靜初叫醒我,說徐大人來了。我忙起來洗漱更衣,最快速度去到中廳。
徐學士與師公都在,兩人見我都是一怔,我低頭一看,服裝並未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