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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該回了,本宮要批奏摺,失陪!”說完,也不敢看他,便轉身進殿了。獨留滄漓汐站在外面,默默望著她,挑了挑眉,懶懶一笑。
太妃是傍晚才見到汲墨蘭的,自今早被他撞見了那事後,她就一整天沒看見他了,她的心也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讓自己的臣子撞見自己和別的臣子親熱,似乎不太好吧。當傍晚見到汲墨蘭時,太妃還是有些尷尬,不太敢面對他的目光。汲墨蘭卻相反,像個無事人一樣照常面對她,甚至還眸光灼灼地盯著她,彷彿沒有一點羞澀之感,看得太妃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被抓到親熱的人又不是他,他幹嘛有羞澀感。太妃不敢面對他的灼灼目光,故意側了頭拿起茶杯淺嘗了一口道:“本宮找汲統領,不過有一件家事。”
“什麼事?”汲墨蘭也不拜,就這樣冷冷地看著她道。
太妃放了茶杯,仍舊垂著眸道:“汲統領是不是推掉了韓家的婚事?”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他冷冷地答道,一點恭敬禮貌的樣子也沒有。
太妃有些怒,正想斥責他,汲墨蘭彷彿就看出她的意思一般,立刻又補充了句:“既然是家事,那麼我有選擇答與不答。”
太妃怒就不知從何處發了,只好忍了下去。儘量溫和地道:“聽說汲統領有意中人了,本宮不過是問問。”
汲墨蘭挑眉,嘴角似乎有點點的嘲弄,“有沒有意中人似乎與娘娘無關吧?娘娘關心得太多了。”
太妃有些火大,似乎從來她與汲墨蘭都沒能好好說過話,從前是,現在也是。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剋星?太妃的好脾氣都被磨盡了,也冷著聲問:“百花宴上你可曾送女孩子花?”
汲墨蘭冷笑:“難道娘娘又想管起閒事來了?”
太妃無視他的如此衝的語氣,繼續道:“百花宴上本宮可看見汲公子拿了朵別緻的梔子花,而我的妹妹媯姝,後來就得到了這麼一朵別緻的梔子花,據說,是汲公子送的。”太妃冷冷地斜睨向他。
“哦,原來是為了這等事啊。或許娘娘該去問問我的弟弟汲亦修,我想他會比我更清楚。”汲墨蘭冷冷嘲弄道,說完,自作主張地道:“臣還要去巡查,若娘娘沒有什麼公事,臣便告退了,告辭!”說完,一拜,便退出去了。走了幾步路忽然停住,但並未回頭,只冷冷地道:“以後還望娘娘不要再管臣的感情事,這只是臣的私事。”頓了一下,忽然握緊拳頭,緊得手都在微微顫抖,咬牙切齒地道,“否則,臣會很生氣!”說完,便大步離去,只留太妃愣愣地呆在那兒,感到莫名其妙。
九月初的時候,禁衛軍統領蕭劍宇終於回來了。軍隊還在城外駐紮,蕭劍宇卻先進宮來拜見太妃。
遠處明宮環繞,簷牙聳翠,朱綺殿閣間綠樹點綴,廣場上偶有一對對宮人行來,宮娥綵衣明媚,砌成宮裡獨特的風景。這就是皇宮啊,比肅殺的戰場寧靜肅穆許多,但暗沉中的洶湧卻遠比戰場還要肅殺。蕭劍宇站在高階上望著遠處的宮門,城外繁華的街景都被阻隔在外了。說實話,他並不喜歡這個宮殿,若不是他要保護的人還在裡面,他是寧可發配邊疆也不願意踏進這暗沉的皇宮一步的。
這麼想著,忽然見遠處日華門東走來一位白衣女子,低眉垂首,行動輕盈,說是宮女,但服色卻不似宮女,且似乎她是從門下省署衙裡走出來的,宮女怎麼可以去大臣們辦公的地方?
想想便可疑,蕭劍宇立馬下了階梯,走向她。一接近,果然見她手中拿著黃黃白白奏摺之類的東西。蕭劍宇冷生質問道:“你是誰?為何出入門下省。”
那名女子被突然而來的質問嚇了一跳,迎頭一看,卻是個陌生的男子,從沒見過,但看他軍服鎧甲,且能在宮中行走定是個品級不低的將領。忙盈盈一福,卻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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