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貴公子;而是貪財地貧民父母違揹他地意願。將他當貨物般賣到穆王府來地——這是夏無霜自己推斷地。而且深信不疑。
好飯吃著。好衣穿著。美男看著。什麼活也不用幹。悠閒地日子過了三五天。夏無霜良心發現。終於想起來幫司牧狐盛了一次飯。可換來地卻是——
司牧狐端著那隻碗左查右看,還當著她的面,將銀筷子伸到飯裡杵了又杵,眉頭皺成一個大疙瘩。
夏無霜氣結:“我下的毒不是砒霜,你拿銀是試不出來的!”
本來就是,銀和砷能起反應,還能跟所有的毒物都能起反應麼?
司牧狐卻變了臉色:“你承認下毒了?”
夏無霜氣的冷笑,反詰道:“我是當著你的面盛的飯,你看到我下毒了?”
司牧狐已經取了另一隻碗給自己盛了一碗,鎮定自若:“手心能藏毒,指甲蓋裡能藏毒,汗液裡也能藏毒。況且那隻碗是你取的,是不是被做了手腳,誰也不知道。”
夏無霜想死的心都有了,怒不可遏地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往嘴裡拼命扒拉了兩大口,含糊不清的叫囂:“有毒?有毒?我現在就吃給你看!”
司牧狐漫漫一笑,倒不吃了,放下碗筷瞧著她,眼中隱約有一絲揶揄的意味。
夏無霜不疑有它,大口吃飯,大口嚼肉。
吃著吃著,忽然覺得不對勁。胸口悶得慌,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一樣,心跳也開始提速,咚咚咚跳的聲音讓她害怕。
“怎麼樣?好吃嗎?”司牧狐放在飯桌上的手指不經心地敲,漫聲一問,“世界上有你這麼笨的人,我當真是開了眼。”
夏無霜猛然反應起來,一把推開碗筷,臉色大變:“你在我飯裡下毒?”
司牧狐歪著腦袋看著她,嘴角揚起一絲笑:“毒是當著你的面下的,事前還提示了你,你毫不在意,照吃不誤,怪得了誰?”
夏無霜捂住胸口:“你!”
面色慘白。
為什麼,他竟要她的命……
腦子裡還在拼命搜尋她得罪過他的地方,卻聽司牧狐哈哈笑了兩聲,端起飯來繼續愉快地吃:“放心吧,你吃的東西沒有毒性。這次是一個小小的教訓,提醒你以後不要這麼魯莽。”
魯莽。這是他第幾次說她魯莽了?
夏無霜怒:“不是我魯莽,是你太細心,細心得讓人害怕!”
她很想斥責他比餘則成還餘則成,話到嘴邊,又咽下了。既然註定要在一起生活,別叫他把自己看成一個怪物。
不過司牧狐給她的感覺的確是這樣,古怪中透著神秘。他對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到了令人結舌的地步。而他對自己所有內務的事必躬親,以前她理解成勤勞,現在看來,何嘗不是他謹慎的表現?
作為一個男寵,這個得到主子如此的厚愛,幾乎每一夜都召到他處笙歌流連的美少年,本可以在某人的庇護下,過著理所當然的恃寵而驕、聲色犬馬的生活,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想,享樂一天是一天。但在司牧狐身上,卻找不到一星半點的這種優越感。
相反的,他所過的,是一種相當自律的簡單生活。
他每天都要練劍。完全不似第一天舞劍時的那種隨意和散亂,他的劍法一望而知是遵循著某種高明的套路,嚴謹而莊重。
這種劍法整套練完要半個時辰。他早起練一次,晚飯之後練一次,每日如是,雷打不動。
他吃飯永遠只吃兩小碗,每樣菜夾的次數都不超過兩次,夏無霜知道,清朝皇帝就是這麼吃飯,為的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歡吃哪道菜,從而沒法看菜下毒。
白天的時候,他除了應召到穆王處消遣,剩下的時間基本都在書房裡看書,寫字。
晚上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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