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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問題發現了點什麼不對勁：「你沒有和小江總在一起嗎？」

宋景：「……是。」

lda不敢訂票了，只好說：「哦，那我再瞭解一下情況。」

說著lda就要掛電話，宋景趕緊說：「小江總要回去了嗎？什麼時候。」

「額。」lda哪敢洩露江寧的行程，匆匆扯了幾句有的沒的就掛了電話。

手機聽筒傳來『嘟嘟』聲，宋景感覺渾身都開始疼起來。

張晟發現宋景的不對，擔憂地問：「怎……怎麼了？」

宋景沉默了很久：「她要回去了。」

張晟：「誰？回哪裡？你說的『她』不會是江寧吧？」

宋景說：「她不要我了。」

張晟差點被宋景這句話搞哭，鼻子一酸，偏過頭揉了揉鼻子才安慰道：「你現在這種情況也不能亂跑，連曼曼都請不到這麼長的假，小江總日理萬機更不可能一直待在上海了，你別自己給自己添堵。」

宋景低著頭沒吭聲。

張晟看了看宋景，宋景在他記憶裡一直是有主意的，但現在宋景給他一種六神無主的感覺，便故意岔開話題說：「餓了吧，我去醫院食堂給你端點菜。」

宋景：「……好。」

耳畔是開門關門聲，宋景保持著垂首的姿態，過了一會兒，他費力地托起手把眼睛上的紗布一把撕開。

視線朦朦朧朧，什麼都看不清。

他掀開被子，赤腳站在地板上的時候，骨頭都要碎開了。

宋景咬著牙，跌跌撞撞地離開病房。

從醫院走出來的一路上滾了多少跤他不知道，他眼睛看不清就一直揉著眼，努力去辨認視野裡看到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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