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雕漆木函(第1/3 頁)
兩個人四腳著地,莎寧哥這才定了定心神,迎著窗洞處被風捲進來的雪花朝下觀望,但覺立腳之處如在高天之上的一般,地面上的廂房殿宇都如指甲蓋般大小。
目力所及之處,似乎能看到一條細線泛著白光,蜿蜒著自東而西,那是發源於長白山一帶的東梁河,向西注入遼河之後再折而向南,最終匯入煙波浩渺的大海。
“臭小子還有這麼一手功夫,老孃我差點兒忘了!”
這時候,張夢陽已經晃亮了火摺子,把一個佛龕處的油燈點著了。
一豆昏黃的微光,霎時把這十三層塔樓裡的一切變得恍惚可見起來。
由於此處極是高峻,這一點燈光又很是微弱,在下面朝上仰望,根本不會察覺到光亮的溢位,所以他們都不擔心底下的軍士們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張夢陽一眼就看到了佛龕的正對面,有一個雕漆灑花的春臺,春臺正中放著一隻精美的盒子,看樣子應該是一個盛放書籍的木函之類。
莎寧哥從佛龕處把燈盞取了過來,放到了這邊的春臺之上。
只見那木函上的左上處,以雄渾遒勁的隸書寫著一行字跡:金光明最勝王經。
“原來是一部佛經,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寶貝呢。”張夢陽自言自語地道。說著,便伸手過去要把這木函開啟。
莎寧哥連忙止住了他道:“這是一部相傳已久的護國利民的寶經,開啟之前往往都要齋戒沐浴,焚香懺悔,然後然後才能開啟翻閱誦讀。這樣冒冒失失地開啟,當心會有損你的福報。”
張夢陽笑道:“好姐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起來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兄弟我我只是開啟一觀而已,明白了麼,一觀而已。”
說著就伸手去開那木函。
可這時候莎寧哥已把她的一隻手掌擱在了木函之上,冷冷地笑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敢不聽話,當心我打得你屁股兩個月不能坐板凳。”
張夢陽不以為然地嘻嘻一笑,哪裡會把她這話放在心上,仍然動手去掀那函蓋。哪知道一用力之下,那函蓋竟然紋絲不動。
原來莎寧哥的那隻手掌看似不經意地在函蓋上一放,實則加諸在上面的力道只怕差不多有千百斤重。張夢陽想要輕易地開啟函蓋,翻閱經書,卻是哪裡能夠?
“臭娘們兒,跟我做對,看我先收拾你一回再說!”
想到此處,張夢陽一把摟住莎寧哥的腰身,嘻嘻笑著就往她的臉上親去。
“臭小子,這裡是佛門聖地,又當著這部護國寶經,你不要亂來。”
這時候張夢陽的兩隻手臂已然把她牢牢地箍住,哪裡還管她說些什麼,一邊在她的臉上胡亂親吻,一邊嗚嗚嚕嚕地說著渾話:
“恭喜你,答對了我的好姐姐,貧僧法號就叫亂來,你不讓我亂來,我就對你亂來,看咱倆誰能玩兒得過誰…”
莎寧哥一邊閃避著他的親吻,一邊掙扎著試圖把他推開。
可是當此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之下,一切武功招式全都使用不上,即便莎寧哥武功內力高出他許多,一時間又哪裡能夠擺脫得了他的糾纏?
就這麼一來二去地只糾纏了一小會兒,兩個人便都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板上,普通兩個摔跤的好手一般,翻翻滾滾地較量個不休。
莎寧哥知道他耐力的厲害,知道這麼糾纏下去遲早會被他拿下,於是氣喘吁吁地道:“當著佛寶舍利,咱們做這等下流之事,真的會大損福報的。你聽我話,咱們…換個地方好不好,別在這裡…”
可這時候的張夢陽已然慾火大熾,哪裡還管得了那麼許多,況且他又向來是個無神論者,對什麼神鬼福報之說向來看得極淡。
莎寧哥這些近似討饒的話,非但阻止不住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