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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一場策劃好的輿論謀殺,而其中最無辜的受害者就是虞晚。虞晚之前並不打算選賀祁臣做血腥事件的謀劃者,可他出現的時機太好,也正好想要對她動手。那不如就來背了這個鍋。
也算不枉廢那副腐爛心腸。
女人輕輕笑了笑,任由煙霧漫上眉眼。
腕錶上顯示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碧湖公館。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先下車,她身上還披著一件西裝外套,質地精良,是男士西裝。容敬淵看了眼虞晚:「你告訴他什麼了?」
他在問剛才在車上時虞晚給賀祁臣的簡訊。
車門半開著,女人微微低頭。柔順的髮絲順著男人喉結滑落,容敬淵看見那張花瓣似的唇角輕輕勾起:「我告訴他,這是回禮。」
女人眉眼昳麗,昏暗的路燈打在雪白的側容上有種驚心動魄的美。
反射鏡微微閃動。
容敬淵眯了眯眼,忽然伸手一把拉起虞晚。刀尖順著手腕擦過,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路燈下映出身後的人影來。賀祁臣依舊風度翩翩不見狼狽,他舔了舔唇角,目光直直盯著虞晚。
「過來。」
女人像是受了驚嚇,臉色雪白,連唇上也失去了血色。容敬淵挑了挑眉,也配合她的表演。
黑暗中一聲/槍/響。
男人指尖頓了頓,慢慢回過頭去,就看見一群警察拿著/槍/包圍了過來。她是故意引他過來的。
賀祁臣將目光轉向那個站在容敬淵身後的女人,卻看見了她輕慢嘲弄的眼神。
警車已經走了。
容敬淵將虞晚送到樓下。被刀尖劃過的傷口不深但還滴著血,在蒼勁好看的手腕上有些礙眼。
虞晚道了聲謝正想離開,卻忽然被人一把抓住。
「利用了我,總得收點利息。」牆角處男人聲音溫和,像是寵溺的話卻有幾分低沉曖昧。
「你不是自己願意?」虞晚仰頭看著他。她知道賀祁臣會來找她,所以在下車的時候故意刺激他。而容敬淵也知道。
這樣逼仄的空間裡,女人身上冷冽的香味像是罌/粟一樣讓人著迷。他看見她花瓣似的唇微微翹起,柔軟又防備。
男人忽然笑了起來。低沉的笑聲混著胸腔的震動感讓人耳尖酥麻。虞晚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這個待人溫和卻也無情的男人眼底微微有些戲謔:「我確實是自己願意的。」
「回去吧。」他低頭親了親女人唇角,聲音溫柔。
虞晚輕笑了聲,在他耳邊低語:「那麼,回見。」她語氣乾脆,走的也毫不留戀。
樓梯口男人曬然失笑。
第二天,一個重量級報導迅速攻佔了頭條版面。
「從藝十年,圈內交口稱讚的天王於昨日十點三十五分被抓獲,系是時代廣場事件的始作俑者。」
「天王求愛不成,欲下狠手毀掉新人。」
各大媒體爭相報導,虞晚一夜之間又一次登上了熱搜,不過這次卻是以被人同情的受害者的身份。雖然娛樂版面標題獵奇,但這次的訊息卻是警方放出來的,不由得公眾不信。不久後,虞晚工作室也發出公告對這次的事件做出說明。
短短八個小時,賀祁臣就由風光無限的歌王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虞晚並不是好人,這是一場角逐,輸了的人就該接受應有的懲罰。
虞晚不確信自己永遠會贏,但她知道自己輸的起。女人看了一眼微博,慢慢放下手機。
因為賀祁臣事件,連最近要上映的《名伶》的熱度也猛漲。預售票房瞬間超越之前累積,圈內還有人打趣說是池嶸這次是借了虞晚的東風。
對於那些男人們來講,賀祁臣落水比一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