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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下午蕭景說的話,其實最令她觸動也最令她擔憂的不過就是安謹。
有時她甚至想,蕭景是她丈夫,不可能真的會看著她身邊的人痛苦而不管的,可某些時候,她又看不懂那個男人的心思。
萬一他真的能……
蕭景站在落地窗前,掐著手指壓抑自己眼裡的戾氣,耐著性子給她撥了一遍又一遍的電話,可惜,沒有一個被她接了。
甚至於到最後一個,只響了不過一秒,就被她主動按掉。
易揚給蕭景送衣服,蕭景開門接過袋子,一臉陰鬱,&ldo;她去哪兒了?&rdo;
易揚自然知道這個她是誰,微微頷首,嗓音不卑不亢,&ldo;抱歉蕭總,大小姐並沒有告知我她的行蹤,大概只是出去走走。&rdo;
男人冷笑,刀削般的薄唇噙著冷淡的弧度,&ldo;出去走走用得著電話也不接我的?&rdo;
然而易揚只是低下頭去,他是真的不知道安言去哪兒了。
蕭景回去將自己收拾好,路過外廳時看到了她放在那兒尺寸很大的行李箱,心裡舒坦了一點,家當都還在這裡,人自然不會跑到很遠的地方去。
只是,他依舊打不通她的電話。
安言並沒有走遠,西泠市是個海濱城市,泠東山脈很適合滑雪,也適合登山。
她只不過沿著海邊走了一趟,順便給好友路輕淺打了一個電話,問她的歸期。
路輕淺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悠閒,絲毫沒有被她口中的小三人物季惜如所影響,&ldo;啊,季惜如麼?我要是回來了,她就得乖乖滾到一邊了,你放心吧,我和鬱衶堔之間沒她什麼事兒。&rdo;
安言也不好干涉人家的事情,只說讓她留個心眼。
倒是路輕淺在電話裡笑著問她,&ldo;不過我倒是聽鬱衶堔說了你和蕭渣渣的事情,他算計了你麼?&rdo;
&ldo;嗯啊,算是吧。&rdo;想必鴻門宴那件事,外人都不清楚,鬱衶堔這樣有手段的人也只用了算計兩個字。
其實事實上,遠比算計嚴重。
她不知道那次蕭景即將脫口而出的解釋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會用什麼理由來解釋,但她差點死掉了卻是不爭的事實。
安言看著起落的潮水,問路輕淺,&ldo;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國?&rdo;
那端靜了很久,安言以為路輕淺已經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之後,卻聽見她模糊的嗓音,&ldo;如果鬱衶堔同意離婚,我現在就可以趕回來。&rdo;
離婚。
安言想,她應該不會對蕭景產生這樣的念頭,他要是心裡沒有那麼城府,身上沒有背負那麼多,她真的會用盡全力愛他。
沒和路輕淺說多久,安言掐斷通話,她繼續沿著海邊走。
風帶著鹹鹹腥甜的味道,她穿的是高跟鞋,鞋跟在柔軟的沙灘上留下一串印記。
現在大概是晚上八點,走的久了,自然累了。
安言也知道現在蕭景肯定滿世界地找她,倒不是擔心她,純粹就是表達對她的不滿和男人與生俱來的強佔欲有關。
安言記得,好像她走之前,將他的襯衣西褲全部都扔進了浴室盥洗盆裡‐‐
而他這次過來,除了保鏢沒有帶助理,更沒有來得及帶行李。
她承認自己有些壞心思,但她也不傻到這男人會委屈自己穿昨天穿過的衣服,所以她敢確定他現在生氣就只是因為她傍晚的不告而別。
她掐著時間給蕭景打電話,不到一秒,就被接通。
------題外話------
今天是首推的第三天,給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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