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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江寰一個人僵在廚房裡,額頭太陽穴鼓動,過了很久才平復下來。
廚房飯菜的香氣飄散到客廳中來,芬裡厄樂此不彼地咬著抱枕,羽毛飛了一地。傅知雪坐在一片白茫茫中,皺眉思索著剛才那一肘是否給得太重。
不應該啊,江寰起碼今天在床上還龍精虎猛的,下了床就不行了?一肘子給擊出內傷了?
可是那一聲吃痛也不作假。
江寰端著飯菜出來。傅知雪自覺走到飯桌前等待投餵,眼神裡毫不作偽地質疑與關切。
江寰下意識摸了把臉,確定自己沒有因做菜變成黃臉婆:「怎麼了?」
「我理解,江叔叔。」傅知雪誠懇道:「人年紀大了某些事情會力不從心,你不要因為今天白天的事情傷了身體,作為男友我理解你的。」
江寰愣,被氣笑了。語氣溫柔又威脅:「需要再驗證一番?」
「不用不用,」傅知雪忙道:「我就是擔心你身體被榨乾,真的。今天白天是有點過度了,沒必要這麼多次,下次注意就好。」
江寰被年輕的愛人質疑關鍵能力,感覺相當荒謬,荒謬下又產生深深的不自信,思量三番還是決定及時溝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知雪:「你是不是身體不行?剛才打你那一下還好嗎?」說著跨過桌子就要掀開他的衣服,剛解開鎖骨的扣子就被對方抓住。
江寰雙眼深沉,睫毛一顫,飛快滑向別處:「別解了。」
傅知雪對危機預判的遲鈍簡直達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他湊近江寰的脖子嗅嗅,像只小動物一樣。殊不知這樣反而將整個人送了過去,從江寰這個角度,可以輕而易舉地折下他宛如梨花枝一般脆弱的脖頸,任意施為。
傅知雪納罕:「怎麼一股鐵鏽味,江寰你受傷了?」
江寰手一抖,更加堅決地抓緊傅知雪,摁住他的後頸,嚴肅道:「還想不想吃飯了?」
傅知雪:「?江小寰你敢餓著我?」
江寰深吸一口氣,體內某些衝動又蠢蠢欲動叫囂著,後背火辣辣的鞭傷又叫人心煩意亂,這些陰暗又暴虐的心緒交織,要他粗暴地吞吃眼前的珍寶。
但他卻堪稱溫柔地妥協著,兩人平靜地吃完了這一頓晚餐。
鐘錶滴答作響,在入睡前的最後一刻,兩人就是否分床產生了歧義。
江寰:「都在一起同居甚至發生實質性關係,為什麼還要分床?」
傅知雪僵僵:「我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江寰似乎看穿了愛人的顧忌,舉起雙手以示自己絕對君子:「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碰你。」
傅知雪在□□暴君的大棒加甜棗的攻勢下被迫屈服,抱著枕頭搬到了江寰床上。
在傅知雪一無所知的數次撩撥下,江寰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把人掀到身下,啞聲道:「你到底想不想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傅知雪:江寰你敢餓著我?
一夜過去。
傅知雪:沒關係餓著也挺好的。
☆、求婚(上)
傅知雪對居家鹹魚的日常十分適應。
日子一天天流水般淌過,星辰日色幾番輪轉,對他來說晨曦與傍晚卻沒有什麼區別。沒有繁雜事物——這些都由江寰代勞,生活舒適——江寰實在是一個照顧周到的人,他對於傅知雪日常習性的瞭解甚至遠甚於他自己。
傅知雪有的時候都錯覺穿書、高家的一系列煩心事都如隔雲端黃粱一夢,而眼下波濤雲朗相伴的生活才是腳踏實地實實在在的。
但舒適的日子也有煩惱,如同織錦上偶爾攢起的一朵金花。
——江寰。
開了葷的男人的精力絕不容小覷,尤其是江寰如今正值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