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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走後,沈白揚起眉梢,望著主動把自己約到這裡的賀同學:「還有什麼問題?」
「沒有了。」賀宇晟敢作敢當,「之前是我誤會你,我的鍋,鄭重向你道歉!」
沈白『嗯』了聲,接受他的道歉,慢條斯理的把手揣進運動褲的口袋裡,深眸忽而鬆弛,溢位笑意,嘴角隨之勾起一抹惡劣:「你剛才說不反對賀曉曉早戀,而我也是不錯的人選,唯獨缺了點真誠——原話是這樣沒錯吧?」
「……」
「那麼眼下誤會解除,你覺得我足夠真誠嗎?」
話是老賀說的,他百口莫辯。
大腦遲鈍了一瞬,沒來得及說點兒什麼自證抑或者反駁,沈白淡淡道了句『比賽去了』,轉身就走。
本就沒打算給他開口的機會。
在沈白看來,賀同學只是賀曉曉的遠房堂兄,即便他親口說了不止一次,他們兄妹倆的關係並不僅限於對外表現出來的那樣。
又如何?
不能對外公開的關係,等同於不存在。
我沈白對賀曉曉有別的心思,要正式的、公開的追求她,需要你賀宇晟同意?
答案是:不需要,也沒有必要。
賀敬銘看著昔日被自己反覆碾壓的手下敗將遠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僵滯的站了好一會兒,瑟瑟秋風吹來,他掏出手機撥通妻子的電話,心如死灰地說:「我失策了,青春的荷爾蒙出賣了我,理子和麵子都沒了,現在就很難受。」
於霞沉默了兩秒,十分乾脆地問:「要退學嗎?」
她以賀宇晟監護人的身份保證,手續辦下來最多隻要半天。
優秀的人,不管做什麼都有效率!
「那到沒有必要……」老賀又清醒了一些,顯然,跟老婆這兒找安慰如同痴人說夢,是他天真了。
於霞正在家裡看電視,通話背景裡充滿聲嘶力竭的對白——
「我現在只有你了!你為什麼不看著我!聆聽我!關心我!」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看你,聽你,關心你?」
「我就是看得出來,你心不在焉,我對你來說根本不重要!」
「夠了!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
「怎樣的人?」
「你想說我沒有心,對嗎?!」
「對,xxx,你沒有心!」
老賀就烏雞鮁魚:「……你在看什麼鬼?」
小丈夫鬱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於霞稍微從劇情裡拔回神:「《意難忘之友誼的盡頭》,幾個主角的感情糾葛真抓心!哎,你剛跟我說什麼來著?要轉學?轉去星嘉嗎?」
「沒有,你聽錯了,就這樣,掛了。」
老賀平靜的結束和妻子的通話,轉而,撥通他監管人的號碼,開場白就是緊張刺激地:「我不對勁!」
今天週末,靳洲開車在郊外的湖邊釣魚,聞言差點摔下摺疊椅:「隊長你哪裡不對勁?不是在開運動會嗎?受傷了?」
賀敬銘照實道:「我剛才和一個小崽子對峙,完全無法做到冷靜,一度想用武力解決問題。」
靳洲輕鬆的笑了兩聲:「畢竟你現在只有17歲,是個熱血易衝動的少年!」
「我實際年齡43了。」老賀實在不能接受衝動行事的自己,「你到七中來接我,回研究所,我要重新做一次全方位的體驗。」
「沒有這個必要。」靳洲端正了坐姿,一手握著魚竿,一手拿著手機,「雖然你的思想是43歲的成熟思想,但身體杵在實打實的17歲,年輕富有活力,腎上腺激素容易飆升,張博士說過,這個階段的你身體會更快更迅猛,往往做完連串的舉動、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大腦才反應過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