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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摘掉我的面具嗎?美麗的小姐。」
虎杖悠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抬手摘掉他臉上的鴿子面具,然後看見他下邊還有一張遮住右邊眼睛的面具。
毫不意外呢。
果戈理扭頭對樂隊說:「請給我來首熱情一些的音樂。」
然後也不管她的想法,攬著她就熱情地跳了起來,虎杖悠想趁機踩他,被他靈活躲開,華爾茲愣是跳得比探戈還要歡快。
跳到高潮的部分,果戈理緊摟住她的腰,低頭在她的耳邊溫柔地低聲說:「我是來殺你的。」
「……沒有很意外。」
如果說有人會在喜歡她的情況下選擇殺死她的話,果戈理絕對算一個。
「陀思說,那會是非常新奇且超乎常理的體驗。我很好奇,到底哪裡會不一樣。」
果戈理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對射擊過來的子彈吝嗇眼神,低頭注視手上帶著露水的鮮艷玫瑰,細微笑意逐漸填充了他刻著十字的瞳孔。
「現在好像明白了。」
是對情感的割裂。
那麼它的背後會是他終身追求的自由嗎?
「你好像很熱衷於追尋自由。」虎杖悠冷笑一聲,「不覺得本末倒置嗎?先用東西將自己束縛起來,然後將其打破掙脫,你在掙脫過程中所感到的自由,是真的自由嗎?」
果戈理睜大眼睛:「你……說的有道理!」
然後毫無徵兆側臉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不殺你了,我喜歡你。」
速度超出頭腦反應的杯子攜著巨大重力將他撞出去,將牆都撞裂開來,牆面上琺瑯玻璃碎了一地。
魏爾倫走過來站到虎杖悠的身邊,看果戈理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看渣滓。
他原本是和中原中也一起追趁亂出逃的費奧多爾的,結果一回頭就看見這個狗東西突然親他妹妹。
屁的命令,先給這傢伙打死再說。
拿著魏爾倫塞過來的手帕,虎杖悠在對方頗具威懾力的凝視中擦了擦臉,擦下來一塊粉底,不由停住手。
她本來也很生氣的,但魏爾倫這個樣子還是讓她覺得小題大做了。
魏爾倫過去拖著果戈理往外走,對她叮囑道:「你繼續在這裡玩,要是再有對你動手動腳的傢伙,直接打死不要猶豫知道嗎?」
她:「好、好的。」
舞廳之外都是戰場。
來殺她的人,和來殺費奧多爾的人打成一團。因為後者的人更多,所以保證了舞廳的安全。
在魏爾倫離開之後,幾乎所有的男士都對虎杖悠望而生畏。
漂亮歸漂亮,可愛歸可愛,利益歸利益,可還是命比較重要哇。
當然也有膽子大來邀請她跳舞的。
譬如條野採菊。
不允許參與戰鬥的虎杖悠閒著也是閒著,就答應了。
「警官先生不打算參與嗎?」
「唔,黑色勢力火拼的時候,我們希望兩方都多死一點。而上面希望我保證你的安全。」
「好吧。」
來參加生日舞會的,多多少少和黑色勢力沾點關係,只除了折原臨也。
他實在是很好奇,那個找他做情感指導的女孩為什麼還沒有翻車。
也很好奇,為什麼對方明明才加了他幾天,卻好像對他很熟悉的樣子。
所以在從對方言語中透露的訊息推測出她真實身份的他在得知有這麼一場舞會的時候,忍不住過來了。
大概是懷著「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麼妖女」的心情來的。
結果她的樣子出乎他的意料。
叫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坐在沙發上休息,注意到他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