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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爾倫摘下頭上的帽子,把它抱在懷裡,他有著歐式的金髮碧眼和俊美深刻的五官,氣質浪漫而優雅,講起話來很是隨意:「悠,很高興看到你還活著,實話說沒有想到你的母親沒有銷毀你。」
虎杖悠不知道這是真實的「故人」還是不存在的記憶。
因為那個人確實有銷毀她的傾向,剛才從中也身上冒出的火焰和從她身上冒出的火焰也十分相似,而面前的人剛才也確實想要殺死她。
中原中也往前走兩步把她護在身後,語氣不快:「你這傢伙自以為是地在說些什麼啊?」
「看樣子你也完全不記得我,中也。那麼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叫魏爾倫,是你們的兄長。」
虎杖悠&中原中也:???
「恕我直言,你們三個人沒有一點相似之處,總不能是用不同的身體生下的吧?」對虎杖悠的身世有所瞭解的太宰治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自己的捆綁,走過來替她試探著魏爾倫。
「準確的是,我們三個都不是純粹的人類。我和中也是名為『毀滅』的力量載體,悠是名為『詛咒』的力量載體。不過她是失敗品,儘管身體近乎完美,但她的人格太堅定了,沒有相容性,是不合格的容器。」
魏爾倫以一種批判的語氣繼續說道:「不是從程式中誕生的人格,具有不確定性。那位大人的私自實驗被發現之後,所有資料都被他銷毀,他和你的人也不見了。」
「但……作為我自己而言,我還是很喜歡你的。」
她是冰冷的實驗基地裡,唯一的意外。
是唯一的人性。
「中原中也,你果然不是人。」
太宰治的一句話成功打破了沉重的氣氛,中原中也和虎杖悠同時給了他一拳。
「閉嘴吧你。」虎杖悠沒好氣地說,轉臉看魏爾倫,「你還有什麼別的事嗎?」
魏爾倫:「帶你們離開。和人類一起群居,並不適合你們。」
而他也受夠了孤獨。
「你是要帶著我們去外太空生活嗎?」虎杖悠一句話把魏爾倫噎住,在確認對方沒有這個本事之後遺憾地搖搖頭,「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你說的話或許是真的,但自我認知決定一個人是不是人類,而不是誕生方式。」
她覺得中也非常具有人性(在此對某些異能者指指點點)。
魏爾倫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說服了,反正是跟著他們回去了。
對於站在頂尖的強者,森鷗外一向來著不拒。
港口黑手黨喜添一位幹部,而虎杖悠聯絡人裡喜添一位哥哥。
這位兄長大人是真的狠,也是真的兇殘,自從他來了之後,虎杖悠就從情感糾紛裡解脫出來。
因為那些人還沒有來得及講話,人就沒了。
在這種名為「兄長的凝視」下,太宰治都老實了,沒有再假裝是她的男朋友。
魏爾倫花了很久也沒有從「自己不是人類」這個認知裡走出來,但學會了避免「指令」和「任務」這樣的詞彙,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以檢測自己的人性。
蘭波的故居里有很多詩集和文學小說,他住在了那裡。
平時鍛鍊鍛鍊弟弟妹妹的能力,訓練一下稚嫩的新人,看書累了就出去活動活動,漸漸地也體會到什麼是生活。
有些平淡,但算不上討厭。
三年之後,有一位白髮的青年走進了港口黑手黨首領的辦公室。
他瞳如血色,面如霜雪,對黑手黨的首領沒有尊敬的態度,只是很隨意地把一張卡拍到桌子上說:「五十億美金,讓太宰治離開悠。」
森鷗外挑起眉:「太宰可是港口黑手黨新上任的幹部,組織正需要他的貢獻。」
「調離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