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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見沒辦法,只得走到年長的一邊,遞給他煙,悄悄地說:“大家誤會嘛,請高抬貴手,我們知道的。”那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說:“你們違反治安條例,罰款五百元吧!”
放逐,為博紅顏(4)
我裝著為難地與他討價還價,最後三百元成交。那人接過了錢,還像模像樣地開了張單據,說:“我們罰錢是要上交的,不是自己拿。”肥牛嘀咕道:“怎麼不是發票呢?”那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馬上不敢再做聲了。然後他們揚長而去。
“奶奶的,老子今天倒了十八輩子的黴!遇到了這班瘟神。收了錢,還裝大,我呸!”肥牛摔上了門,惡狠狠地說。經過這麼一鬧,大家都沒有心情了。小雪和小燕睡我的房,我和肥牛睡他的房。
第二天,小雪她們回去上班了。肥牛悻悻地說,“NND,老子一定要出人頭地,不讓那幫狗保安看扁!”我以為他要轟轟烈烈地闖一番事業出來。原來他卻是打村長女兒的主意。她叫林娜娜,是我們公司的報關員。
林娜娜平時不大來上班,一個星期就來幾天。她只負責廠裡的報關和轉廠的工作。自從發生了海關查廠的事件,黃董就叫曾小姐請個報關員。曾小姐發揮其公關的魅力,打聽到本村村長的女兒就是做報關的,而且能耐很大,別人辦不了的轉廠,她都能搞定。很快林娜娜就來上班了,她平時不太和我們打交道,我行我素。她長得又矮又黑,而且說的普通話也不標準。但據說她是一個小富婆,做著好幾個廠的兼職,收入比許多所謂的經理主管高得多。因為二十多歲還沒有男朋友,她的父親大人揚言給她一輛本田轎車做嫁妝……這些都是本廠裡的無聊男人調侃說的,但言之鑿鑿,讓人不由得不信。
肥牛戲稱她是“黑珍珠”,黑固然是說她的樣子黝黑,“珍珠”倒不是說她漂亮,而是因為她像珍珠一樣值錢。但人家林娜娜卻不買賬。當肥牛用半鹹不淡的白話跟林娜娜說:“靚女,我可不可以請你去吃宵夜?”林娜娜無比溫柔地一句:“你這麼肥了,還吃宵夜?撐死你啊!再看看你,我不用和你吃,怕都已經飽了。”這話把肥牛噎得徹底地打敗了。
為了豆豆和老葉我已掏空了錢了,也連累得肥牛負債累累。他再也不敢到外面去了。我和肥牛每晚下班回來就是喝酒打發日子,每天都是爛醉如泥。
一天早上起來,我發覺頭痛得欲裂,鼻涕直流,難受得要命。看來是昨晚受涼了,生病了。我叫肥牛幫我請假,自己繼續昏沉沉地睡去。
中午醒來,餓得要命,就迷糊地自己熬粥吃。但是不小心煮過了頭,成了焦狀物,也只能將就吃。鼻涕依然流不停,用的紙巾像包雲吞一樣,捏得一團一團的,扔得滿地都是。
當我睡下再醒來時,竟然看見了泓!泓關切地說:“豐,沒事吧?怎麼病得這麼厲害?”在豆豆離開之後,廠裡的謠言滿天飛。但我從不對人說自己的事,泓幾次見到我欲言又止。我也沒有勇氣再對她說話。泓是瞭解我的,知道那時的我不想面對,因為那是很丟面子的事情。但是她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明顯多了。當然我們只是限於工作上的接觸。
泓的到來讓我有點意外,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沒事,只是感冒罷了。”“你肯定沒有吃藥吧?”我點點頭,“反正是七天後會自然好的。”“你總是這樣。”泓責怪地走進廚房。我問肥牛怎麼叫泓來了?肥牛聳聳肩:“我只是說你病了,沒有要她來啊。”不一會兒,泓捧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黑湯給我喝。原來是她用生薑煮的可樂湯。原來這是問曾小姐教她的。“你不吃藥,喝這個可有效呢!趁熱喝。”
放逐,為博紅顏(5)
我皺了眉頭,還有這玩意?不過我還是咕咚咚地喝下去,又辣又熱,又甜又苦。但是馬上通體津汗,鼻子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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