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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逼我的……這些都是你逼我的……」岑禮自喃道,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儘管他很少和人起衝突,但寧修遠總是想將他逼上絕路。
如果他和寧修遠的關係被傳開了,那後果不堪設想,他也從來都不敢往那方面想,到時候別人會用什麼眼神看他?一個靠出賣身體,來換取錢財的男妓?
不,他的身份連男妓也不如,充其量算是一個隨叫隨到的發洩工具。
「你要是懂點事,我也不會這麼對你。」寧修遠道,將岑禮的褲子往下剝。
懂事……
岑禮在心裡自嘲的笑,他要怎麼懂事?
寧修遠直接將他翻了個身,用手摸到了那塊暖玉。
岑禮的身體抖如篩糠,昨天才經歷過一場暴虐的性事,現在怎麼可能再承受,況且這裡是在學校,舍友們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岑禮掙了起來,「……不要碰我!」
寧修遠按住了他的背,「我只是檢查一下,要是再亂動,我可就保不準不做什麼了。」
「……」岑禮安靜下來,任由對方褻玩的動作。
「身體這麼弱,以後可怎麼辦?」
「……」聽見寧修遠的話,岑禮心裡驚了一下,他想到的最多是大學被對方糾纏,熬到畢業就好了。
但寧修遠提到了以後。
「沒有以後。」岑禮的聲音很弱。
「是嗎?」
寧修遠用手拍在他的臀丘,力道很重,岑禮痛得皺緊了眉頭,隨後又道,「我只屬於我自己。」
「那你就先把欠我的還清!」
岑禮微睜著眼,回過頭看了看寧修遠的臉,他唇角勾起笑,「你也只能用這個,來威脅我了。」
寧修遠將他體內的暖玉拿了出去,岑禮的聲音驟得拔高。
脖頸像是被人咬傷一樣的刺痛,寧修遠總是毫不避諱的在他面板上留下痕跡,從來都不管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先前全是在強撐,可現在,他已經撐不下去了。
岑禮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寧修遠也覺察到了身下的人的變化,他將岑禮翻過身,看見對方唇色發白,臉上滿是冷汗,就算是昏睡過去了,皺起的眉頭也沒有鬆開。
「岑禮?」寧修遠叫了一聲,但岑禮沒有任何反應,手臂也從桌沿無力的垂落。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寧修遠又道。
他的手撫摸到岑禮的額頭,溫度燙得不正常。
他這才有些慌了,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幫岑禮也把衣服穿戴整齊,然後送人去醫院。
岑禮醒過來的時候,聞到空氣裡瀰漫的濃濃的消毒水氣味,四周是潔白的牆壁,他卻並不驚訝,這也不是他第一回 因為寧修遠進醫院了。
左手的手背上插了針頭,病床邊還掛著好幾瓶未輸的液體。
過來換藥的護士看見他醒過來了,去通知了其他人,沒過多久,寧修遠就進來了。
看見寧修遠靠近,岑禮將眼睛閉了起來。
「醫生說你暈倒是因為長期營養不良,以後要多補一補,我給你買的那些補品,你都沒有吃?」寧修遠問他。
寧修遠從來都不苛待身邊的人,對人向來出手大方,以至於別人都想著法子的討好他,唯獨岑禮,總是想避開他。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虐待過這個人。
「說話。」寧修遠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時候,病房裡走進來一個穿白色大褂的年輕男人,他對寧修遠道,「他剛醒過來,你在這裡只會影響他的病情,我和他聊聊,你先出去一下吧。」
男人和寧修遠認識,也給寧家當了好幾年的家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