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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嘮叨孫女的,最後反倒被唐墨叮囑了一番,唐老爺子知道這個孫女的性格,做了的決定十頭牛都拉不回,也不再費口舌,爺孫倆嘮了幾句家常,最後在唐墨答應這週末回院裡看唐老爺子為準,結束通話了電話。
唐墨丟下手機,心情很不錯,哼著歌去浴室洗了個澡又給傷口換了藥,最後在密閉的透不進一點光的臥室裡躺下。
迷迷糊糊入睡前,唐墨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枚圓滑的小物件,攥在手心,安穩的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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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破舊,潮濕,粘膩的空間裡一個女孩被綁住雙手丟在角落,身下還能感受到悉悉簌簌某種活物動來動去的觸感,對面站著兩個粗鄙到令人生厭的男人,泛黃的牙齒叼著劣質香菸,氣味瀰漫在空氣中,侵入鼻腔,讓人作嘔。
「哥,你說這個小孩真值那麼多錢?」
「廢話!也不看是誰家的千金,我報這個數對於他們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
「說的也是,嘿嘿,哥,不過這女孩才這麼點大就長得那麼精緻,以後得什麼模樣啊。」
「聽說她媽是個明星,遺傳的好吧。」
「嘖嘖,這臉蛋,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真滑嫩啊。」
「你過過癮就行,別動真格。」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讓我摸摸明星的女兒身上是個什麼滋味~」
作嘔恐怖的聲音逐漸朝著女孩靠近。
下一秒,傳出男人的痛呼聲。
「啊!!!草,媽的,賤人,松嘴!!!給老子松嘴,嘶」
成年男人被咬的雙目眥紅,大手扯住女孩的頭髮往後仰,巴掌直呼在白嫩的小臉上,瞬間女孩的臉蛋腫起變紅,嘴角滲出血絲。
「媽的,賤人,還敢咬老子,老子打死你。」
瘦弱的女孩窩在角落被男人一頓拳打腳踢,痛,難受,恐懼,害怕,所有劣性的情緒在這一瞬間達到頂點,女孩抱著頭死死縮在角落,忍受著打罵,眼眶紅了又紅,卻沒有流出一滴眼淚。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感覺月升日落,時間在她這裡彷彿停滯了走動。
終於在某一天的清晨,那扇緊閉的鐵門被人從外面踹開,紛湧而至的人群衝進來,女孩麻木的抬起頭,印入眼簾的是件軍綠色的作戰服,男人單膝跪地,脫下身上的衣服蓋在她頭上,溫暖的草木香充斥鼻腔,隔絕了一室的寒冷和腥臭。
「別怕,你得救了。」
男人抱起瘦弱的女孩,低頭在她耳邊說了這句話,冷硬,乾澀,卻猶如神明,救贖了她所有的苦難。
走出門一路上,女孩躺在男人懷裡聽見他對著耳機匯報。
「隊長,我是陸野,人質已解救,安全,完畢。」
女孩感受到胸膛的起伏和炙熱,男人匯報的聲音乾脆利落不夾雜任何感情,女孩流下了眼淚,永久的記住了這一天,還有那個男人的名字。
——
「哥哥」一室黑暗裡傳出細微的呢喃。
樓下早餐攤的叫賣聲混雜著小電驢的喇叭聲,吵醒了床上陷入沉睡的唐墨,她拿起一旁的枕頭蓋在腦袋上,試圖掩蓋這擾人的聲音 ,但無果,隨之而來的是小區大媽們精神奕奕的廣場舞音樂。
唐墨扯開枕頭,拉開被子,洩氣般的下床一把掀開窗簾,秋日暖陽大片傾瀉進來,灑滿整個臥室,照亮了各個角落,唐墨聳拉著眼角,沒什麼精神,頭抵在玻璃窗戶上,視線放空的看樓下人來車往。
三分鐘後,像是終於從睡夢裡回過神,頂著紅紅的額頭去洗漱,搗騰完出來,又恢復了神采,一想到即將到來她單方面認為和陸野的「約會」,唐墨止不住開心,甚至在早餐的吐司裡多加了個蛋,差點塞爆。
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