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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啊，你們問你們的，我在一旁聽還不行嗎?&rdo;葉茜狡辯道。

正當我跟她爭論的時候，明哥把頭歪向了我們：

&ldo;你叫葉茜是吧?徐大隊長是你姑父?&rdo;

&ldo;是的，冷主任。&rdo;葉茜一臉崇拜地看著明哥。

&ldo;會不會用筆錄軟體?&rdo;明哥指了指旁邊的電腦。

&ldo;會，冷主任。&rdo;葉茜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ldo;行，那你開啟筆錄軟體記錄，我今天就不手寫了。&rdo;明哥把鋼筆套重新套在筆上。

&ldo;好咧。&rdo;葉茜興奮地走到明哥身邊，熟練地開啟了電腦。

&ldo;原來是關係戶!&rdo;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但是我十分鄙視這樣一類人，眼前的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讓我在心中又增加了幾分反感。

&ldo;那個，葉茜，我問話的時候你不準插嘴，只管記錄，知道了嗎?&rdo;明哥善意地提醒道。

&ldo;好的，冷主任。&rdo;葉茜認真地點了點頭，接著把雙手搭在了鍵盤上。

明哥從口袋裡抽出幾支菸捲，給我們一一分發下去，然後對著李東開口問道：&ldo;你知不知道，公安局找你來什麼事?&rdo;

&ldo;知道啊!&rdo;李東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ldo;那你說說看。&rdo;明哥起身走到他跟前。

&ldo;是不是我煉黑心油的事?&rdo;李東抬頭看著明哥，試探性地問道。

&ldo;黑心油?&rdo;明哥聽到這兒，停下了腳步，眉頭緊鎖。

&ldo;除了這件事，還有沒有別的事了?你仔細想想。&rdo;明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ldo;沒了，我從來沒有幹過違法的事情，要不是被朋友拉著一起幹，我也不會幹這行當。&rdo;李東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ldo;給我好好再想想!&rdo;我對著李東大聲吼叫道。

&ldo;真的沒有了。&rdo;被我這麼一搞，李東都快哭出來了。

明哥背對著我，把左手舉在半空中，對我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ldo;好，先把你煉黑心油的事情說說看。&rdo;

李東使勁地點了點頭，開口道：&ldo;記得是兩年前，我在咱們市的啤酒廣場租了一個攤位幹大排檔。後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叫謝文樂的朋友，他說他們家以前開過油坊，看我們這大排檔規模那麼大，用油量那麼多，想跟我合夥開一個小型的煉油廠。&rdo;

聽到&ldo;謝文樂&rdo;三個字，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明哥聽到這兒，轉身朝我們幾個看了一眼，表情緩和了許多。

李東使勁地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ldo;當時我手裡有點兒閒錢，謝文樂家有地方，而且他住在洞山市的村子裡，那邊基本沒有人會去查，所以我一拍腦袋，就幹了，一直幹到現在。&rdo;

&ldo;煉油的場地在哪裡?&rdo;明哥雙手插兜低頭看著李東。

&ldo;就在謝文樂的家裡。&rdo;李東戰戰兢兢地抬頭看明哥一眼。

&ldo;根據我們瞭解，那裡不是一個養豬場嗎?&rdo;明哥問道。

&ldo;養豬場只是一個幌子，我們在他家裡挖了一個地下室，平時煉油都在那裡面。&rdo;

聽到這兒，老賢的臉漲得通紅，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煉油廠是地下室改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