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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爺子過完壽再說。」許勵升斜睨了一眼一旁的顧書琛,又用眼神示意禪房內,打趣問:「什麼時候惹上的桃花?」
顧書琛愣了一兩秒,才反應過來許勵升指的是房間裡的女人,忍不住輕笑一聲:「是誰的桃花還不好說。」
他溫和的眼眸染上了興味,人呀,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問題總是帶著個人的主觀色彩。
朝顧書琛翻了一個白眼,許勵升嗤哼道:「瞎說什麼。」
餘光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禪房內,禪房內的嘩嘩水聲已經沒有了,那個女神經病應該洗好澡了吧。
顧書琛一針見血:「那你幹嘛要跟她住一間禪房?換你以往的性格,寧可去禪修室打地鋪,也不會跟一個女人同住一屋簷下,你連特助都是男的。」
「我懷疑她對你心懷不軌。」許勵升沒好氣地回懟一句,末了,又加了一句:「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顧書琛「哦」了一聲,懶得與精明狡猾的許狐狸爭辯計較。
倘若贏了許狐狸,許狐狸一定會以律師本就能言善辯請求精神補償,然後又免費給他的遠升傳媒做法律顧問。
倘若輸了許狐狸,許狐狸一定會說一個律師竟然還沒他能言善辯,需要好好鍛鍊口才,然後免費給他的遠升傳媒做法律顧問。
「咔」一聲,禪房門開啟。
許勵升眯了眯深邃的眼眸,轉頭瞥見了一道綽約的身影從禪房內走出。
女人身上還冒著熱氣,長發隨意披下,濕噠噠的還在滴著水,面色紅潤,淡黃色的v領長袖連衣裙,露出白皙晶瑩的肌膚,同時也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喉結不自然地一滾,他轉頭假裝看向前方菜園,而眼睛餘角卻未從身旁女人身上挪開。
察覺到鳩螃蟹怪異的視線,又礙於「許勵升」在,沈青黛只好裝淑女,笑著同「許勵升」打招呼:「無聲。」
「下午的出坡還適應嗎?累嗎?」顧書琛嘴角噙著清潤的笑,聲線溫和如三月春風拂面。
「還好。」沈青黛唇角漾開一抹尷尬的笑。
一點也不適應。
很累。
不僅累,還臭烘烘的。
她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杵在一旁的鳩螃蟹。
恰好鳩螃蟹此時正看向她,四目交匯,鳩螃蟹眯起眼眸,一臉興味地盯著她看。
英俊的臉上似乎寫著「你他丫的裝淑女累不累,你不累我看著都累。」
賞給一個加菲貓版的巨大白眼,她收回視線,繼續笑著與「許勵升」交談:「無聲,你下午在哪裡出坡?我好像沒看見你。」
「無恙大師帶我去山上拾柴火。」
「拾柴火?」
顧書琛笑著解釋:「對,廚房用的還是農村的大鍋灶做飯,需要拾柴火燒飯做菜,大鍋灶做出來的飯菜比較好吃。」
「……」沈青黛繼續保持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水煮青菜,清蒸豆腐他竟然覺得好吃?
大佬就是大佬,口味就是與爾等凡人不同。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幾絲尷尬,她猶豫著要不要直接跟「許勵升」坦白她來禪修的目的。
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她才認識他半天時間,如果著急坦誠可能會適得其反,再者鳩螃蟹這個外人還在,還是算了,聊其他的事吧,等關係熟悉一點再提。
抓耳撓腮了兩三秒,她沒話找話:「對了,無升,我一直忘記問你了,你是不是因為信佛,所以才會經常來參加這樣的禪修活動。」
「嚴格意義上說,我不信鬼神之說也不信佛,但我相信因果迴圈……」
許勵升看不下去了,也懶得拆穿面前努力裝淑女的女人,都殷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