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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償?」嚥了嚥唾沫,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你……你不是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嗎?」
許勵升深邃的黑眸中閃過幾絲野性,舔了一下牙槽,痞痞一笑:「要不你肉償看看,試試我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女人?」
聲線低沉帶著十足的魅惑。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沈青黛立馬認慫,閉著眼把腦袋轉到一側,緊皺眉頭求饒:「你……放心,我保證我不會再影響你睡覺了。」
如同窒息一般靜默了。
數十秒時間過去後,她才敢緩緩睜開眼睛,瞳孔縮了縮,視線內已經沒有了黑影。
轉過頭,借著窗外月光,男人已經回到了自己床上躺下了。
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隨後,她又輾轉反側了許久,直到近凌晨才睡著。
再次醒來是被無恙第三次敲門提醒她早課快開始了,因為失眠腦袋昏昏沉沉的。
睡意惺忪睜開眼,緩緩坐起,餘光一瞥,對面禪床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衛生間門敞開著,環視屋內,除了她沒有其他人,這麼說,鳩螃蟹已經起來了。
竟然能起這麼早,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與此同時,禪房對面小樹林:
一身黑色運動套裝的許勵升跟在顧書琛身旁,氣喘吁吁咬牙跑步著。
他慵懶的黑眸時不時剜向身旁好友。
真是作孽,昨晚沒睡好就算了,天還沒亮就便被無恙大師敲門叫醒。
洗漱好剛準備把同住睡得比豬還沉的女神經病叫醒,就被顧書琛叫出來跑步鍛鍊身體。
快到涼亭處,他雙手撐著腿,重重喘氣:「書琛,我歇一會。」
顧書琛跑回到他身旁,輕笑一聲:「我記得念書那會,體力挺好的,還是區長跑冠軍,怎麼,如今辦公室坐久了,體力不行了?」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兩隻眼睛,沒好氣地一眼剮向顧書琛:「昨晚沒睡好,沒看見我的兩隻熊貓眼。」
「為什麼沒睡好?」顧書琛納悶。
「還能為什麼,女神經病發神經唄。」許勵升嗤哼一聲,緩緩站直身,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汗:「早知道,我就去住禪修室打地鋪。」
顧書琛抿唇笑,溫和的眼神中染上一抹興味:「要不早課結束後,我們換禪房,你去跟無恙大師住一間,我跟無語住一間。」
「算了,我還是跟那個叉叉住一間禪房吧,反正今晚再睡一晚,明天下午禪修活動就結束了。」緊接著,許勵升又加了一句:「還是讓叉叉在我眼皮底下,省得她對你耍花招,你被騙。」
顧書琛尷尬地抽了抽嘴角,許勵升口吻那叫一個真誠,儼然做出替他擋刀的架勢。
他很想說,不用這麼犧牲,他一個學法的青年才俊,怎麼可能輕易被人矇騙?
返回禪房的路上,思忖了好一會,許勵升決定好意提醒一下好友:「書琛,那個叉叉好像……好像有男朋友了。」
顧書琛咦道:「你怎麼知道的?她跟你說的?」
「她昨晚借我私人手機打電話,我無意間聽到她喊對方親愛的。」頓了頓,許勵升又解釋:「我不是有意偷聽的,我看得出她對你心懷不軌,便對她留了一個心眼。」
顧書琛抿唇笑而不語。
有一個成語叫欲蓋彌彰,恰好可以用在許勵升身上太貼切不過了。
見顧書琛不說話,許勵升又道:「書琛,你……你難不成真看上那個叉叉了?」
顧書琛繼續保持沉默,笑弧勾起的弧度變大。
「我說書琛,你可別看上那個叉叉了,先不論她有沒有男朋友,單憑她帶著目的處心積慮接近你,對你獻媚殷勤這一點,你就該像遠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