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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導說完才看見許勵升在場,忙向許勵升打招呼:「許總,你今天沒有戲,怎麼來現場了?」
許勵升抿唇微笑:「觀摩我未婚妻演吻戲,積累一些經驗。」
「未婚妻」三個字的咬字特意加重了一些。
鍾導是個明白人,早就看出來眼前這位大佬打著各種名義在追妻,便說道:「那恐怕讓許總失望了, 今天的這場吻戲我們借位拍。」
隨後,他又禮貌地問了一下沈青黛:「青黛,借位拍吻戲你沒意見吧。難不成也想與之陽拍吻戲?」
沈青黛尷尬搖頭:「不想。聽導演的, 借位拍。」
除了先前與許勵升拍過兩條吻戲外,她還沒與其他男人拍過吻戲,想想還是算了。
「那好,我還有事先去忙了,你儘快找之陽走戲。」
鍾導離開時,心中暗自輕籲一口氣,幸好祁之陽早一步提出借位拍吻戲,要不然許狐狸能放過他嗎?
鍾導一走,沈青黛直截了當地問:「許勵升,祁之陽提出借位拍吻戲,是不是也是你暗自搞得鬼。」
聞言,許勵升挑了一下眉,投給她一個佩服的眼神:「我老婆就是厲害,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我不是你老婆。」沈青黛一字一句咬牙啟齒地回,漂亮的眼眸狠狠地剜向身旁厚顏無恥的男人。
敢情面前這厚顏無恥的男人叫她老婆,叫順口了是嗎?
許勵升權當做沒有聽見,也無視沈青黛要把他殺了的眼神,自顧自幽幽解釋:「祁之陽是我的朋友,有一句話叫做朋友妻不可欺。」
滾,誰是你老婆。臭男人。
沈青黛在心底冷哼一聲,要不是顧及此時片場還有其他人在,她早就揚手給了面前耍無賴的許勵升一巴掌,然後惡狠狠地告訴許勵升,想要她嫁給他,做夢去吧。
…………
和祁之陽第一場吻戲借位之後,自那以後與祁之陽的吻戲都變成了借位。
不是沈青黛想和祁之陽拍吻戲,而是不想被許勵升這樣逼迫著。
從那晚許勵升在她房門口圍堵叫她老婆求原諒後,許勵升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徹底地開始每晚圍堵。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青黛,老婆,你就原諒我好嗎?」
「老婆,以前是我誤會你了,你別生氣了。」
「老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體我會心疼的。」
……
一開始她還會搭理他一句,氣憤地告訴他,她根本不是他老婆別亂叫,結果他厚臉皮地回了一句:「我們都做過最親密的事,你不是我老婆,是誰的老婆。」
氣得她面紅脖子粗的,她算是明白了,她越是搭理他,他越是順杆子往上爬,索性最後她直接把他當透明人。
期間湯敏不止一次勸她:「青黛,你看勵升這臭小子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要不你就原諒勵升吧。」
「敏姨,我是不會原諒許勵升的。」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末了又加了一句:「敏姨,我已經和江一城在一起了。」
湯敏便沒有再說什麼,提到江一城,沈青黛感覺有點對不起江一城。
因為許勵升不相信她和江一城是真的在戀愛,每天依舊肆無忌憚地圍堵在她房門口,她好幾次跟江一城提出要不就不用假冒男女朋友了,都被江一城拒絕了。
自從江一城答應做她的假男友後,江一城待她極好,時不時會給她一個小驚喜,那些小驚喜都跟大學時期兩個人的回憶有關。
之後她才發現江一城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做奶茶了,而且手藝還不錯。
她好奇問:「學長,你怎麼學會做奶茶了?」
江一城目光沉沉地地盯著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