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為什麼呀!都是您的孫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您怎麼能……”凌松叫屈。
“憑什麼呀!老祖宗!這偌大的家業,您憑什麼都給老三!十萬兩銀子?就跟打發要飯的似的,就要將我們哥倆攆出京去?就因為我們是庶出嗎?”凌柏漲得臉紅脖子粗。
凌老太太緩緩睜眼坐直身,顫著手指兩人,聲音也發抖“你兩個……真是我凌家的子孫?我凌家怎會出你們這樣的子孫哪!”
“老祖宗!孫兒們不過是一時糊塗,貪了您貼補齊州老鋪那點銀子,這,這也罪不至此吧!”凌柏俯身垂目不敢往上直視。
“果然只是如此嗎?你們非要我點破這層窗戶紙是吧?我這便去報官!家中遭了強盜死了人,這事不進公堂須是難了得了!”老太太怒得拍案而起。
哥倆聽得此言,俱面色一白,老大凌松更是抖如篩糠汗如雨下,腿一軟跪倒在地“老祖宗!您千萬……”
“老祖宗千萬不要誤信小人言呀!”老二凌柏搶上前疾呼道,一面也撲通跪下“老祖宗!您這意思不會是以為賊人是我們哥倆引來家中的吧?這孫子們真是冤死了。老祖宗啊!哪有人會引強盜來搶自己家呀,老祖宗千萬明察呀!”
“哼!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打量我耳聾眼瞎嗎?雲巧那賤婢死了,你們以為將所有事推到一個死人身上便沒事了嗎?我已找人驗明瞭!護院們看著似酒醉,實是被人下了極重份量的蒙漢藥。酒是你屋裡周婆子送去的!我早嚴令過,當值之人不許喝酒,所以不是你這個主子放話,他們也不敢喝酒。”
“老祖宗!這也不能就說是我們下的藥啊!天冷了,我見他們守夜辛苦,就賞他們喝點小酒暖暖身子,這分明是雲巧那個賤人作的手腳,她憑藉著丫頭身份出入下人們的居所也方便不是?”凌柏轉動著眼珠子應對自如。
“是啊!死無對證,你說她什麼她也無法辯駁。”老太太冷笑一聲。“那丫頭就是太蠢,自始至終被人利用卻不自知,還在做著一朝枝頭變鳳凰的春秋大夢。縱然如你所說,匪徒是她引來的,那麼我且問你,她如何得知我這印章的用處?這些只有你們兄弟知道。”
“這……想必是老祖宗房中對人無心說出,被丫頭們聽見拿出去說嘴,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也未可知……”凌柏目光遊移不定。
“就知道你嘴硬。實話告訴你們,將軍府大公子要徹查此事,等得他抓到那幫匪徒,看你還有什麼說。雲巧是死在誰手裡的,你比誰都清楚。殺人償命!到時對簿公堂,你們只怕腦袋都難保!”老太太厲聲斥道。
凌柏張了張嘴未發出聲,面色如死灰。
見他如此,凌老太太嘆了口氣,聲調放軟了些“說到底你們也是我的孫子,我不忍眼睜睜見你們被治罪甚至斬首。我這裡已交待過房內幾個丫頭內言不許出。到時只說雲巧丫頭為強盜所殺,再多多償她家些銀兩,此事便也可了。”
“老祖宗方才也說了,這印章的用處咱們兄弟三人都知道,那老祖宗怎的只疑我與大哥,卻不疑老三?縱然老三不當疑,還有老三媳婦呢?”凌柏猶不死心道。
“紫陌?真是笑話!我……”老太太剛想說我已將印章交於她保管了,卻轉念想他二人心術不正,便又頓住。
“如何不可能是她?老祖宗!這說起來孫兒忽想起一樁事!”凌柏忽一拍大腿。“這就是了!她那兄弟秦小官人鎮日無所事事遊手好閒,孫兒聽人說前陣子賭錢賭輸了,欠了賭坊三萬兩銀子!”
“有這事?”凌老太太皺眉頭。
“是是是!聽二弟這一說我想起來,千真萬確有這事!我一個朋友當時在場看得真真的呢!”凌松佝僂的腰身立時挺起了。
凌柏覷著凌老太太,看她眉頭緊鎖若有所思的樣子,知道她內心在活動,不由得心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