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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頭像，一個女生頭像。

擺明瞭是晚上找陸為嶼要聯絡方式的那兩人。

「都忽略吧。」陸為嶼低頭切菜，沒再看手機。

季知夏手心湧出一層薄汗，他看了眼陸為嶼，「確定？」

「有什麼好不確定的。」陸為嶼唇角漾起笑意，「晚上遊戲時我說了，我喜歡男生，那我還加人家姑娘做什麼？」

可那位男生，怎麼說？

陸為嶼對那男生的偏袒，可是赤-裸裸的。

季知夏想問，卻也忍住沒問。

倏地，陸為嶼放下菜刀，轉身，雙手倒撐在灶臺上，斜睨了眼季知夏，話中帶笑，「對了，你知道你走後，那男生問我什麼問題麼？」

灶臺上燒著水，水沸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天花板和窗戶玻璃，升起一層薄薄的蒸汽。

季知夏心跳猛地加快，明明額頭上沒有出汗，但他還是抬起胳膊，虛虛地擦了下額頭，又搖了搖頭。

「他問我，我喜歡的人是不是也在現場？」陸為嶼道。

他沒有說他的答案。

但他相信，他當時說的答案，季知夏肯定聽到了。

對於男生問出的這個問題，季知夏並不覺得意外。

他也聽到了陸為嶼的回覆，他說，「不是。」

可陸為嶼這個回復是什麼意思？

陸為嶼喜歡男生。

而那位男生不在現場。

自己當時在哪？

季知夏立馬檢索自己當時的行蹤。

他沒有在遊戲現場。

他他在給陸為嶼取手機。

然後，他還看到了陸為嶼的手機桌布。

是兩人的照片。

鍋裡水還在咕嚕嚕地燒著，鍋蓋被蒸汽頂得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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